激烈的吻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方予深再次带上哭腔去捂自己的。

        她才四十多岁，却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岁的沧桑。她着泪说，孩子，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知，不是她害了你的母亲，请你别怨恨她。

        “我爱你，寸寸……一直，一直都爱你……”

己所属的公司其实也在邓明月旗下。作为财务理人员，她因莫须有的巨额经济犯罪被诬陷入狱二十多年，直到如今重见天日，而当年鼓起勇气愿意为她出庭证的人，就也都不知所踪了。

        方予深无声地回应着她，伸出手将她搂得更紧。

        “你想她了吗？”方寸坐到他边，轻轻搂住他。

        ――方寸已经在法国等他了。

        在方予深一封匿名举报书下，公司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被赫然公开。邓明月最终仍不肯承认过错，还推了几个高去替罪羊。

        她握着方予深的手，紧紧咬着嘴，那颗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

        方世平代替妻子在发布会上为所有消费者歉悔过，而方予深则在留下一纸离别信后消失无踪。

        而现在，他从二十年前的阳台一跃而下，终于紧紧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小猫。

        方寸掰过他的脸干泪痕，温柔地吻着他：“没关系的，还有我呢，哥哥，你还有我。”

        因为擅自停掉了整条水线，方予深再次被母亲责打。

        妹妹的声音将他从汹涌的回忆拉回现实。

        他刚开始还在担心自己的会不会太重，但很快他就被干懵了，铺开的床单险些要被搅坏，方予深被撞得腰都要散架，到最后两屁被拍打的通红，撑开的肉紧紧箍着，承受不住力就只能抽搐着不停往里吞，嗓子也叫得沙哑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一声一顿地胡乱求饶。

        “嗯。”方予深关掉手机，才发现眼泪已经划过脸颊。

        其实这几年里他也回去过一次，但邓明月说她没有他这么个儿子，本没让他踏进这个家门。

        一到晚上，方寸就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冷淡又乖巧的妹妹，她很凶，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仿佛要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床上，想要把他进自己的里，直到两人再也密不可分。

        “呜…寸寸，啊，别了，我，我不想了……不要了……”

        年迈的父母疾病缠，没有收入，也没有子女留在边陪伴尽孝，每次想到这里方予深都会止不住地难过。

        他们永不分离。

        “哥？”

        高的余韵让他的脸看起来就像血一般鲜红，或许，正因为她是他的亲妹妹，才让他里每一滴血都如此地恋慕着她。

        “我都是为你好，连我这条都是因为你断的，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她指着自己那条畸形的断，十年如一日地说。

        方寸贪婪又病态地注视着他，然后又俯下去和他深深地亲吻。毕竟对他们来说，和自己的亲兄妹拥抱接吻，这和行为也没什么两样。

        他一直是个很难走出过去的人，在无数个艰难的夜晚，方予深都在痛恨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跟那只小猫一同下去，在那个路上摔得粉碎骨，从此一了百了。

        声泪俱下的责骂淹没了他，可方予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清醒过。

        “啊啊……！”青年平坦的小腹上被出一个凸起，方予深仰起，脖颈绷出一白皙的弧线，白的倾泻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他自己的脸上。

        他揩了揩眼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大概不想我吧。”

        “真的不要吗？”方寸笑起来，“可是哥哥夹得好紧……我抽都抽不出去……”

        儿子的形越来越高大，格也变得越来越倔强，随着岁月的逝，邓明月也老了，她似乎知自己再也无法用暴力将他屈服，便只是要求他跪下为自己拆掉假肢。

        “寸寸…寸寸。”他在高中依然颤抖着抱紧了她。

        他看起来又要高了，浑漉漉的，赤的脊背上浮起了一层鸡疙瘩，连小小的都得凸了出来。

        母亲的公司破产了，父亲也早就从市长的位子退了下来，可方予深寄回家的钱，却始终分文未动。

        方寸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挤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睡觉那样，亲密而自然。

        “……真的吗？”始终沉默的方予深突然抬，然后被一巴掌狠狠打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