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一九七七年,元东市,市政家属院。
咔哒――
一楼大门被打开。
陆占康靠在门框边,rou了rou发胀的额tou,nong1密的眉mao拧成一dao死结。
他的脸不符合当下女同志喜欢的那种小白脸,蜜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脸颊,常年shen居高位,一个轻瞥的眼神都lou着压迫感。
今天省里面来了领导视察工作,视察完带着领导们去国营饭店吃了一桌,饭菜没怎么吃,茅台酒倒是喝了两箱。
酒喝上tou了,自然少不了女人作陪。
妻子陈丽英对这方面需求不大,陆占康也没有强迫女人这一说,而且每次cao2妻子的时候,没干几下,便又哭又叫。
时间久了,他也没了这方面的兴致,还好儿子也有了,他就更不想碰妻子了。
可今天眼睁睁看了一场活春gong,这让他心tou燥热难耐。
摇了摇发昏的tou,陆占康解开衬衫ding端的两颗扣子,晃晃悠悠走上楼。
初秋的夜晚夹杂些许寒凉,秦霜躺在被窝中昏昏yu睡,忽然她听到卧室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
没zuo多想,她以为是丈夫陆嘉淮晚归,翻了个shen继续睡了过去。
哒哒唰唰――
陆占康走到床边,cu粝的指腹按住腰带,将掖在ku子里面的衬衫扯出来,腰间直直lou出又黑又ying的mao发。
三下五除二,他就脱的什么都不剩,健硕结实的shen材,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在四十多岁的年纪中极为少见。
他隐约看到床的另一侧微微隆起,倾shen靠近,满是酒香的鼻尖好似嗅到一gu淡淡花香,勾的他下shen一紧,ruan趴趴的鸡巴唰一下支起来。
只觉得是陈丽英回来了,急需发xieyu火的陆占康掀开被子栖shen压了上去。
“啊呀……”秦霜睡意全无,叫破了音,“嘉淮?”
没人回答,酒劲儿上tou的陆占康隐约听到shen下的人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轻柔的声音让自己的心尖yangyang,kua间的肉棒蠢蠢yu动的乱晃。
秦霜的双tui间被一genguntang坚ying的棍子抵着,灼热的温度让她不自在的扭动着shenti。
黑暗中她的脸dan红的发tang,结婚这么久,婆婆一直在cui她生孩子,可偏偏陆嘉淮总是说她年纪太小了,等她二十岁再碰她。
可她秦霜的shen子早就给了陆嘉淮,破了shen子的她shen下总是瘙yang难受,多少个日夜她都想要,想的都睡不着。
她闻到了陆嘉淮shen上的酒气,可她却想借着这个机会和老公破破冰。
“老公。”秦霜拱起shen,双臂还住陆占康的脖颈,在他的hou结上chui着热气。
她家是农村的,乡下人饭后没啥娱乐活动,不是聊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就是zuo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
从小她睡不着,便去扒门feng看爹娘和哥嫂cao2xue。
渐渐的,她学会了不少姿势和sao话,凭借她看了阅看无数的经验,她知dao男人的min感点最受不住女人的魅惑。
果然,陆占康血ye沸腾涌动,他chuan着cu气,跪在秦霜两侧,大手摸摸索索探到她的shen下。
“好shi。”刚一chu2碰,陆占康的三gen手指便被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