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韵行走在商会之中,与各方人士攀谈,有几个男人更是搂着慕清韵,在她腰间轻轻了一把,慕清韵也不理会,依旧与周先生保持着虚假的关系,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对面的男人一饮而尽:“日后,周先生可要多多照顾我们商会。”慕清韵以饮酒为借口,推开了男人,慕清韵一口喝干,毕朋渊刚好也进了屋,见到毕朋渊,周老板便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毕政委,许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这不是洛临溪第一次在大众脸,她从小跟着慕清韵边,奉河有些脸面的人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如今洛临溪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洛家又只有这一独苗,眼下有不少人旁敲侧击地问慕清韵说好人家没有,说白了洛家这一块肉,眼下不少人都盯着,而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联姻,再说洛临溪出落得又如此标致,怎么样都不算亏。
随着莫楼弃的离开,毕朋渊松开了紧抱的洛临溪,轻轻放下她,然后用手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他缓步走向慈善商会的办公室,洛临溪默默地跟在后,如同一个害怕犯错被责罚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微微颤抖:“舅舅。”
慕清韵从喧闹的会场中退了出来,来到了大厅之中,慕清韵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见慕清韵拿出一只腕表,腕表上是一个男人的像,一白色西服,着眼镜,细看之下,依稀可以看到洛临溪的影子,赫然就是慕清韵死去的丈夫,她一双美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凝视着照片,“洛河,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毕朋渊常年受伤不断,导致了他比个别人恢复得快,毕朋渊的枪伤治愈后,恰逢慕清韵新开商会,原本慕清韵想让自己女儿洛临溪来主持,可洛临溪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毕朋渊上,本不想,见洛临溪不肯去,慕清韵叹息一声“也罢,反正你舅舅也会去,上次的事情没过去多久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省得惹出别的事端。”洛临溪听见毕朋渊也会去,立改口说要去,对于洛临溪想一出是一出行为,慕清韵见怪不怪了。
洛临溪见毕朋渊真的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后,对着毕朋渊的脸亲了一口,出毕朋渊的怀抱“舅舅,我明天再过来。”毕朋渊住的地方警戒森严,没有毕朋渊给的通行证谁都不能随意进出,就连洛临溪也不例外,但洛临溪似乎不受影响,依旧每天往政委跑每日送的都是不同的吃食,今日汤明日糕点后日酒,门口站岗的人都认识了洛临溪见怪不怪了。
毕朋渊给自己的胳膊了个简单的理,听到这一声“舅舅”,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冲着洛临溪微微点。洛临溪看毕朋渊情绪好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把抱住毕朋渊,叫:“舅舅。”毕朋渊嗅着怀中女子上的幽香,掉她脸颊上的血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毕朋渊摸了摸她的发:“是不是被吓到?”
洛临溪摇了摇,看向毕朋渊,目光中带着的爱意,她很清楚,她的感情得不到外界的承认,所以两个人只能躲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慕清韵并不知这一点,毕朋渊觉得洛临溪涉世未深,将慕强当成了爱慕,但他绝对不可能拒绝洛临溪,他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慕清韵,虽然她和她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她会一直信任她,所以,他觉得,等洛临溪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他就会走。
慕清韵新成立的商会并没有请太多人,只请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家族,几个在奉河城颇有名望的人,以及与洛家有生意往来的客人,这商会的人虽少,却也是经过了一番心的装饰,每张桌上都铺着洁白的台布,上面有着美的花纹,桌上摆满了各种美的糕点,以及各种牌子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