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叛过眹,你说眹还会留你吗?”朱曦一边胡乱系着腰带,一边冷笑,“除非你招出齐国皇室的去向,眹还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叫我安安!以后叫一次眹就打一次!”朱曦见不得韩苏有恃无恐的样子,是笃定了她心,终究会败在他的美色之下吗?
“那陛下是答应……留下我了?”韩苏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翘起。
恼羞成怒中,朱曦一把扯开韩苏上褴褛的长衫,一个前倾整个人贴了上去,将韩苏用力压在刑架上,“想和眹谈条件,就先把朕伺候满意了再说!”
“可是……你不怕……怀上我的孩子吗?”韩苏侧过,闭上眼睛。
“陛下可以把我当成弃子,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扔。”韩苏此刻眼前昏黑,强撑住最后的力气,“陛下放心,你不会吃亏的……”言语未必,人已经晕厥了过去。
他以为只有他在炼狱吗?自他离开之后,她的边只剩下锦绣围成的荆棘,珠玉堆砌的牢笼,甚至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她何尝不想他能留在自己边,可她真的敢将他留在自己边吗?
“不,你必须……留下我。”韩苏积蓄了一些力气,终于说出自己最重要的话,“至少……让我帮你查出……刺客背后的人……”
她隔着那温柔的拥着他,看着他毫无生气的苍白的脸,泪水终于忍不住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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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叛逃后压抑了一年的怒火,夹杂着面前饱受凌的美人勾起的望,让朱曦放弃了理智。她抚摸着怀中这伤痕累累却依然无比诱人的,手指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经过起伏的膛,经过紧致的腰线,来到隐秘的私……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韩苏难以抑制的反应。
“来人!”终于,女帝朝着诏狱外等候的从人下令,“取下他琵琶骨上的锁链,将人送到太医院去。告诉他们,好好医治。”
“眹就是要你死!”朱曦红着眼睛,满腔恨意。
她和命运赌过一次,已经输了?难真的还要鼓足勇气再赌一次?
“那就等回到咸阳,再尽你男的本分!”被韩苏打中了七寸,朱曦只能恋恋不舍地从韩苏上抽离,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恨声。
朱曦定定地站在韩苏面前,思忖良久,终于解下上所披的貉子大氅,裹住了他伤痕累累的。
“不……不要这样……”韩苏徒劳地挣扎着,承受着女帝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他深怕被守在外面的人听见,努力将后脑贴上刑架,死死咬住牙关,可随着每一次撞击,他的中都会忍不住溢出血来。
“呵,果然只有眹,最熟悉你的……”朱曦心掠过一丝得意,腰一覆盖上去。竖立的刑架似乎要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摇摇坠,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伴随着铁链清脆的响声和韩苏溢出的息,让朱曦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尽兴和疯狂。
感受到怀中之人不同寻常的高温,还有逐渐灰败下去的面容,朱曦知抉择的时间到了。再拖下去,他真的会死。
仿佛一桶冷水当泼下,让疯狂的朱曦蓦地清醒过来。是了,为保证血统高贵,秦国女帝一向只能与正凤君诞育子嗣,哪怕是四卿之首的梅侍君,每次侍寝之前,都是要足避孕措施的。
朱曦的手猛地住了衣带。没错,今日在城门口行刺自己的短箭,究竟是奉何人之命出的呢?秦京那边,势力盘错节,真的有值得自己完全信赖的人吗?
今天这样,确实是失态了。她还没有立凤君,若是贸然怀孕,可是关乎国的大事。那些原本就对她不满的朝臣,更不知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举措。
即使深爱朱曦,韩苏也不愿她如此折辱自己,断断续续地:“停,停下……我……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