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谁知娜怎会突然发难,一鞭子下去,已经十分可怜的粒瞬间被抽扁,肌肤报复地迅速反向弹起、胀,被大幅抖动的链拽来拽去。
“!”路德疼得冷汗都下来了,全僵,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
“啪!啪!!啪!!!”
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春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子。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抽上男人的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重息。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哦。”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眼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药膏。很快,尖和晕就产生了强烈的异样,从内而外的瘙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被狠狠抽打的痛与此刻的奇结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下饥渴得打颤。
公主不紧不慢地抽着他另一侧的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胀大到极点,两颗肉粒得颤都
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出一个小盒子,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色的膏脂,然后了路德被蹂躏得痛不堪的。胀的肉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手感好极了。她把膏均匀地涂在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膏,把男人同样被打得殷红的晕也涂了一层。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的细鞭抽打在路德结实的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须般的细带燎在充血的上,电般的热瞬间弥漫开来,刺,酥麻,勾起了更深层的,翻涌的望。
接连炸开的鞭声在房中重叠回响,背上几被多次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安静地承受着,铠甲一般的肌肉时而痛苦地绷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变得顺服又柔。
那是一种针对男的烈春药,因为血族女受孕低且高,血族男若是无法满足女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的春药和情剂简直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娜就尤其喜欢在男人上用春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首。
“啪。”
涂了媚药的粒在没有任何碰之下完全了起来,尤其是被鞭子抽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出在整个外侧,晕和都酸胀,嫣红如血,穿了环的两侧孔更是中带痛,刺热无比,连带着没被疼爱过的左边也凭空痛起来。两边引得全都抓心挠肝地,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碰他一下,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膛那发的两粒。
“啪!”
这条鞭子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条更多,更容易控而且落点范围更大,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子,柔韧的鞭出于惯,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子,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膛上。
路德的本来就比普通男人要大一点,发达的肌使他的两更加饱满。鞭子抽在一侧膛上,丰满的肉略微震,感的首也被鞭尾波及,金属环连带着两间闪闪的银链一起波动摇晃。
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鞭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把路德右边的打得了一圈,活像个枣儿,而另一侧却还是那么小小一颗,对比明显。
路德难受地了想求公主再一或一他的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公主就着腻的药膏开始搓他的,她又是又是,微凉的手指夹着肉粒来回拨弄,时不时还要再拉扯一下他的环,似乎颇为喜爱。
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尽快放松自己,虔诚地接受神明的恩赐。路德闭上眼睛,舒展每一寸肉,忍耐着每一次鞭梢落下时那瞬间的撕裂与烧灼。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下,而且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肉上,又准又狠。
“咻啪――――”
路德是军人出,就算被斩断手臂也没哼出一声,娜自然也知他能忍痛,她停下来,动作温柔地用手轻轻去男人后背零星的血迹,然后却又转拿起了另一条鞭子。
又是一下,这次更加准,鞭子末梢直接抽在首上,链剧烈地晃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也被牵扯得发痛。路德倒一口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口,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