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背得倒熟,饶你只打二十个耳光吧,自己打。“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到枕上,看着玉琅自己掌嘴。
“是,谢爹爹轻罚。”玉琅再不敢迟疑,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去。
玉琅很快就叼着一条细鞭爬了回来,送给男人。
莺儿急得满是汗,却是不敢不陪着主人玩,忙把圆的肚子起来给主人打,一边柔声求着:“爹爹疼疼贱畜吧,爹爹就算打死贱畜,贱畜也是冤枉的。贱畜心中,只有爹爹一个。”
“我不信。“男人笑着向玉琅下令:“去,叼一条鞭子来,我要好好审这条贱狗。”
男人用力抽了下去,每抽一下,莺儿的肚子上就浮起一红痕,莺儿也跟着一阵痉挛,男人知莺儿不是疼,再疼的大板子,莺儿也不知挨过多少次,她是因为憋不住了。
“二,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是。”玉琅不知刚才那一下算不算,但宁可多挨一下,还是不要让男人挑刺为好,故而重新再打,边打,边大声报:“一,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男人又补了一句:“报数,请罪,谢恩。”
“十九,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男人嫌弃地皱了皱眉:“你倒疼她,拿了这么细的一条鞭子,莫不是你也有份?”
男人让玉琅靠近,给了她两个耳光:“下贱东西,你明明知她的肚子并非怀了小畜生,而是喝老子的洗脚水和撑大的,为什么不帮着求情?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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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愕的当口,男人早不耐烦,狠狠一个耳光抽了过来:“爹问你话,不回答怎么罚?
莺儿心一松,眼冒泪珠地磕:“谢爹爹相信贱畜。爹爹英明神武。”
“算了,”男人:“是同她玩,又不是真的,细鞭子抽几下就好了。”说完踢了踢莺儿的肚子:“狗肚子出来,我如今打着问你,到底你狗肚子里的小畜生是哪条公狗的?不说就抽到你产!”
“不敢……”玉琅哑然,国家的畜律和家里的畜规,都有规定,畜即使被主人冤枉,哪怕被活活打死,都不能反抗,也不许伸冤,旁的畜更加不许为其申辩,她现在要说自己会违背畜的法规,去给其他畜求情?还是说自己就算冒犯主人,也是会遵守法规,不敢给其他畜求情?
玉琅条件反地背起了男人定下的畜规:“爹爹问话,不得不答,不得迟疑,不得嘴,不得扯谎,不得声气,必须立刻回答,声音柔和,违者掌嘴,打二十到五百个耳光,打多少,由爹爹随心所而定。“
二十个耳光抽完,两边脸早就了一指高,玉琅微着调匀气息,这才恭敬地给男人磕:“报告爹爹,爹爹赏的二十个耳光贱妾结结实实打完了,谢谢爹爹,请爹爹检查。”
“那你的狗肚子怎么大了?难是爹大的?”男人伸出拳在莺儿肚子上用力打了几拳,差点没把莺儿打到漏,她只有用全力气夹紧阴,忍着疼讨饶:“好爹爹,贱畜的狗肚子里都是爹赏的洗脚水和圣水,再没别的了,贱畜真的没有私通。“
人玩,红着脸:“爹爹,贱畜怎么敢和公狗私通,贱畜一一心都是爹爹的,只给爹爹一个人,贱畜冤枉,求爹明鉴。“
玉琅吓得直摇:“爹爹明鉴,贱妾没有,贱妾给爹换条的鞭子去。”
玉琅自己也憋得厉害,不想男人又玩到她这里来,神思恍惚地回:“是,贱妾糊涂,贱妾知错,贱妾下次不敢了。”
“二十,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三,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
男人打了四五十下,莺儿始终没有改口,只是“爹爹”“爹爹“地哀求,终于男人玩够了,丢了鞭子,看着莺儿被意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摸样,笑着了她的脑袋:“算了,看你老实,爹相信你不会找公狗去。”
“不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