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有说完,沈长暄的肉棒就进了她的子,沈长暄发麻,着她的大,堵住了她口中的幽咽哭声。
沈舒妍被插得神志不清,嘴里咿咿吖吖地喊着,让人更强,浑舒爽。
“我要在房里插你,院子里插你,祠堂里插你,把你插松,插烂!”
沈长暄抓着她摇摇晃晃的酥,腻白丰满,像熟透了的桃子,:“子,比刚刚开苞的时候又大了不少,也松了,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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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小,伸出两手指开拓抽插,待春盈盈,便嗤笑:“好妹妹和你那个姨娘一样,一样大紧,待我了你那姨娘,就把你们母女安置在外面,一起伺候我。”
那时还是夏夜,她衣裳穿得轻薄,柳腰慢摇,没曾想却被哥哥撕破了衣裳,推倒在了床榻上,随即欺而上,那红通通的铁杵就抵着她的小。
沈舒妍感受着兄长的肉棒在里抽插进出,缓解了意,便:“不敢,妍儿的小都是留给哥哥插的,不敢让别人的鸡巴进来。”
“哥哥,哥哥不要,我是你的妹妹啊……啊——”
沈长暄在床榻上惯爱说些话,一听到她的生母,沈舒妍眼前就浮现出母女二人双双躺在床榻上,供自己兄长亵玩的场景,一时间受了刺激,紧缩小,:“哥哥还真是,是个人都能让你鸡巴……”
沈长暄着她白玉般的,劝哄:“松一松,让哥哥进去,哥哥让你舒服……”
沈长暄按着她的腰肢就开始疯狂地耸抬屁,大鸡吧进进出出,摇摇坠,看着那一点红咬牙:“货,勾着哥哥插的货,不知廉耻!了就来找插,比青楼里的女还下贱!”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弄上床榻的时候,是沈长暄喝多了,她代替嫡妹沈舒月给他送醒酒汤。
“都要被我插烂了,还这么能发!”沈长暄嗤笑一声,拉开她的双,抵着又紧又的水贯穿进去,两人届时长叹一声。
“货,你这个货,亲哥哥都勾引的货,青楼里的女都没你下贱,摸扑到哥哥怀里,求着哥哥插你……”
沈长暄感受这她小紧缩,用得发的鸡巴不停地蹭着她的淫豆,听着妹妹饥渴难耐的呻,只是用铃口不断地磨蹭她的小,说:“浪货,听到和你那婊子姨娘一起挨就夹紧了,真是个天生挨的贱妇。”
“哥哥,哥哥进来,快进来……”沈舒妍淫渐起,不断地扭着腰肢,用自己的小去蹭那的鸡巴,险些哭出声来,“好啊,哥哥,哥哥给了我吧……”
“教你读书写字的时候就勾着我插,用子蹭我,小小年纪就,得了离不开男人的病,看我不死你,把你死在床上!”
“好妹妹,你的子就是紧啊,真好,那些搔首弄姿的丫鬟娼,一个都比不上你。”
沈长暄是嫡子,她是庶女,算不上亲哥哥,但沈长暄总爱这样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