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写篇东西，拿去投稿都有人夸。”

        “文笔好？”蒋帆有些意外，“那她和你们姐妹团的格，不太一样吧。”

        “是啊，她本不是那种只会混日子的人。”姜茶茶点点，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在我眼里，她一点都不比咱们学校的才女君荇藻差。只不过，她比君荇藻多了一点倔强和自尊心。她写的那些东西，只有我们几个姐妹能看，她从来不愿意让老师或者家里人知。”

        “为什么？”蒋帆忍不住问，“她写得好，为什么不让别人知？”

        “因为她觉得没用。”姜茶茶垂下眼，语气有些沉重，“她觉得她的文字再好，换不来她爸妈的爱，也换不来她生活的改变。她写东西，只是为了自己能活得舒服点，让自己觉得，‘至少还有点东西是属于我的’。”

        姜茶茶抬起，勉强笑了笑：“其实，她跟我们这些姐妹待在一起，也是为了找点温吧。我们几个虽然看着像小太妹，但至少不会伤害彼此。她说，她宁愿和我们在一起，也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

        蒋帆点了点，心中却隐隐有些酸楚。他看着姜茶茶，低声说：“小公主，你们姐妹团的人都不容易的。但你们至少彼此有个依靠，这一点很可贵。”

        “可贵是可贵，但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苦啊。”姜茶茶笑着摆了摆手，语气轻快了些，“行了，不说这些了。你倒是多吃点，锅里的鱼都快被我一个人吃光了。”

        蒋帆低笑了笑，从碗里被姜茶茶夹的快堆成小山的食物里夹起一块鱼放进嘴里。来自锅底的辣油火热，在嘴里随着鱼肉鲜美的汁水爆开，他也同时觉得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意。

        两人继续吃着，锅里的食材越涮越少，谈话却越聊越多。在这个烟火气十足的小店里，他们的距离也似乎比这热气蒸腾的火锅更近了一分。

        走出鱼火锅店，夜晚的风依然带着一丝春末初夏的温，街上的人逐渐稀少，空气中还残留着火锅的辣香。蒋帆低走在姜茶茶旁，手不自在的在两侧蹭了蹭，目光却悄悄瞄向她的侧脸，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着。

        “怎么了？”姜茶茶察觉到他的异样，挑了挑眉，“有话就说，别像个吞了肚子的书呆子。”

        蒋帆轻轻咳了一声，耳尖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压低：“我在想……家是回不去了，那我们……要不要去……开个房？”

        姜茶茶脚步一顿，侧过看着他，眉梢微微扬起：“小王子，你胆子不小啊，还想开房？”夜风袭来，她的粉发飘散在夜空中，好像是绚烂的烟花一样。

        蒋帆抬起，迎上她的目光，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都蔓延到了耳朵尖，他的语气却带着一种羞涩的坚定：“小公主，我不怕你占我便宜，我只是……我真的想和你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哪怕只是搂着你睡一觉，都是我每天夜里都在奢想的最美的梦。”

        “等我们开了房，你想对我什么都行…我很好推倒的，任君采摘。”

        他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继续提议“哪怕你想把我的那里开发的更多功能一点…你想怎么欺负我那里，只要我能接受得了，我就合你…”门每次被开发、被进入时，都会感觉屈辱中伴着极致的爽。

        他的声音虽然轻，却透着一难以忽视的诚恳。姜茶茶愣了一下，原本打算调侃的话哽在咙里，心里某竟然悄悄了一下。

        两人继续走着，姜茶茶低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脑海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思绪。家是回不去了，但真的要带着蒋帆去开房吗？

        她知蒋帆有多依赖她，从他每次看她的目光里，从他羞涩又坚定地提出这个请求时，她都明白。他的父母给不了他的温情和爱，他全都寄托在了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