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蒋帆特意推拒了富叔送他回校的好意,独自打了辆车去菠丽面包厂找姜茶茶。谁知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个有些矮、长相还算得上端正但总给人一种别扭感觉的男生在菠丽面包厂门口晃。
正在给他系腰带姜茶茶突然对他抬怀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用尖逗了逗他的眼,又用柔的嘬了一口他的。惹得他发出一声类似哭音的媚叫。姜茶茶再次以疾如闪电的速度帮他系好了腰带,然后跨上她那辆快要散架的摩托车,一路疾驰而去。
她在摩托车上也不回,给他挥着手:“别忘了发照片给我~~~”声音消散在晚间街中微起的薄雾中,蒋帆着气,还未从刚刚被她“调教”与“调戏”的过程与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离开没一会儿,姜茶茶就穿着一黑色长长袖从面包厂里走了出来,发还被她梳在脑袋上,绑了个子。蒋帆看她这副打扮,颇为感到啼笑皆非:“小公主,今天去 ‘捉鬼’,你这打扮也是打算向士靠拢吗?”
姜茶茶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咧嘴笑得更开了:“哟,还害羞了啊?刚刚撅着屁被我用手指的不是你不成?”
白无常和黑无常是中国民间传说中的两位阴间使者,常被称为“无常二爷”或“阴差”。他们的职责是勾取阳间的亡魂前往阴曹地府,属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阴间神职角色。白无常穿白衣,脸色苍白。常常以高瘦的形象出现,显得冷峻。上写着“一见生财”的帽子,寓意带来财运,表情通常和善或略显哀愁。黑无常穿黑衣,脸色漆黑。常以矮胖的形象出现,显得憨厚。上写着“天下太平”的帽子,寓意平稳安宁。表情通常严肃或威严。
姜茶茶振振有词:“我们是去扫鬼的,打鬼当然要黑白无常上场。你是白无常,”她指了指蒋帆,接着又指了下自己:“我是黑无常。”
蒋帆愣愣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快得不像话,连反驳的话都忘记了,只能低声:“谢谢……”
那个男孩看上去年纪也就十四五岁,他眼中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他对蒋帆点了下,算是打了招呼,接着便径自离去。
她这么一说又成功的把蒋帆给逗笑了,有这么个活宝带着他四冒险,还总对他一些抠抠索索但十分亲密的事情,蒋帆几乎已经忘了曾经差点把他折磨死的抑郁症了。姜茶茶跨上她的小摩托,带着蒋帆一路风驰电掣,骑了大约有四十来分钟,终于抵达了梁锦盛在近郊的老房。
姜茶茶见状,干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腰带,霸地重新开始给他系:“行了,别乱动。你这样子,要是去梁姨那里真见到鬼,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她的动作很快,语气虽然带着揶揄,但却格外认真。
系”莫说可以称得上是她对他的调教,甚至已经近SM了。他一个“M”的,每次被她调教、都的又又水,这叫什么事啊…
她越这样说,蒋帆就越发紧张,手忙脚乱地拉着自己的腰带想系上,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弄得更乱。他低声嘟囔着:“不、不用你……这种事怎么可以劳烦你来给我,我想自己……”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仿佛连自己都不相信。
两人下了摩托车,梁锦盛这些天十分恐惧房子的问题,借住在城里的侄子家,把钥匙给了姜茶茶。姜茶茶大步走到梁锦盛的老房门前
白无常主要勾取善人之魂,或者因寿终正寝而离世者的魂魄。黑无常主要勾取罪人之魂,或者因意外、暴力等非正常死亡者的魂魄。总的来说,白无常更偏向于温和和善,象征善终和财运;而黑无常更严厉,象征对恶行的惩戒和公正的维护。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阴间使者的重要角色。
蒋帆看了一眼自己一白T上白色运动,瞬间感觉哭笑不得。昨天他给姜茶茶发完自己洗干净的屁眼的照片后,姜茶茶看着蒋帆洗过之后干干净净的菊,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给他发了个“棒”的表情,然后吩咐他明天来汇合的时候穿一白色。他习惯的服从姜茶茶,也没问为什么就穿了白色的过来了。
姜茶茶笑出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放心吧,茶姐照着你。”接着,她目光变得认真了一些,低声补充,“不过,我说真的,如果你真觉得不对劲,就别逞强,跟在我后就行。”她抿了抿嘴:“无论是人是鬼,都干不倒我们黑白无常。”
半晌,他看着自己系的整整齐齐的腰带,又望着雾越来越、早就看不到太妹影的街,耳朵红得快要冒烟了。他深一口气,小声自言自语:“这……这到底算什么啊……”然后咬了咬牙,转快步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