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谦皱眉摇,“这就不太清楚了,大家都叫他月煞公子,据说情古怪,令人捉摸不透。但
她手持一只木制的水壶,轻轻地为每一朵花浇水。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与花儿交着彼此的心语。水珠在阳光下
萧旻赫还特意问了一个曾被神医治过病的人,神医姓什么。那人不是很确定地说:“好像是姓江。”
旻赫点了点,等珍珍离开厅堂后,他小声地问刘尚谦:“她的病情很严重,需要找名医治疗吗?”
他们的旅途十分顺利,沿途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三人在路上谈笑风生,也不觉得辛苦。
进了村,淳朴的山民对他们也非常友好。甚至不用他们主动问路,就会有人热情地为他们指路到“江先生”的住所。
她穿一袭素白的布衫,简洁而不失清雅。衣衫上没有任何繁复的装饰,却衬得她肌肤胜雪,仿佛自带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她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扬,为她增添了几分随之美。
萧旻赫的嘴角微微上扬,珍珍也出了笑容,“你说得越多,我就越觉得熟悉。我这就去准备,正是踏青的好时节,旻赫哥哥如果有兴趣,也和我们一起去吧,说不定还能见到一些老朋友。”
春光明媚的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清幽的庭院之中,金色的光芒与碧绿的叶片交织出斑斓的光影。在这宁静的角落,一位女子正静静地为院中的花儿浇水。
萧旻赫听了,心中一动,“这位神医姓什么?”
当他们到达之前打听到的小镇时,询问月煞公子的下落,镇上的人都说神医为了采药方便,已经搬到山中的小村子里去了。
刘尚谦非常高兴,“今天可算是双喜临门。珍珍,你快些去准备,我们这就动去找那位神医吧。听说他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萧旻赫和珍珍听了,都有些怅然。五年后再次遇到故人,不知这段岁月会把江延尘变成什么样子?他还在默默地思念着那个已经逝去的人吗?还是已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路渐渐变得崎岖,三人只得把车寄放在山脚的小茶馆里。萧旻赫抬远眺半山腰的小村落,江延尘也有些变了……以往按照他的格,他绝不会与人相邻,他一定会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独居,他不喜欢和人们交往接,但现在却选择在人群聚居的村寨落脚。
萧旻赫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嘴角,江先生?看来,江延尘真的变了很多,竟然能让人这么亲切地提起他。
上山的路虽然不算陡峭,但也颇为艰难。因为山里有村落,上下往来的山民络绎不绝。他们看见萧旻赫和刘尚谦夫妇都会友好地笑笑,有些人还会主动问:“也是来找江先生看病的吧?”
丢三落四的!刘爷,您派我打听的那位神医今天有了消息,好像在三天路程外的什么小镇上落脚。”
刘尚谦的脸微微一红,他怕萧旻赫担心,所以不敢隐瞒,“不,其实只是她经常容易伤风发烧,质有些虚弱,并不是大病。我们找神医,其实是因为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早年我们并不着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珍珍的年纪都不小了,心里难免有些焦虑。”
萧旻赫皱了皱眉,或许他真的弄错了。
刘尚谦笑:“看来这位神医人缘很好啊,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古怪。”
”
简陋的茅舍与其他村屋并无二致,竹篱围成的小院里有一株正开着繁茂花朵的桃树,为朴素的房舍增添了些许诗意。
医术非常了不起,擅长使用银针为病人诊治,手到病除。
萧旻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