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夹杂在拍打的声中的,还有况启声掴在大小姐肉上的巴掌声。
换作是几周前的况启声,他大概还会温柔地缓一缓力度。
况启声腾出一些距离,伸手住了大小姐前的粒左右搓。
“呃……啊啊……Daddy……呜…………要被……坏了……”
——简直就像那一晚姜天翊把她在男厕所门板上抱一样。
“他们还在里面聊……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他掐着大小姐绵的纤腰继续生猛地入侵,碾过口的每一寸感带,绷紧的肌有力地往泥泞的蚌肉上撞,震得被手指挤压而出的水都飞溅开来,落在姜天翊的桌面与键盘上。
“哥,你不觉得他们俩今天回来后……有点过于活跃?”
姜天翊与傅亦酩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着,沈信不由得对着正在开锁的沈恪疑惑耳语。
美眸泪的大小姐示弱地对眼前的男人出讨好。
况启声箭在弦上,加剧着撞击力度起最后冲刺。
“比补刀吧,Midking。”
况启声感受着这轻微的绞痛感,调剂着发散的荷尔蒙,继续抑制着望,用鸡巴着大小姐来到姜天翊的座位边。
“他是怎么乖乖子的?像这样?”
那一晚聆听了她和姜天翊的战况之后,这点温柔就已经被裹入了兽之中。
况启声继续揪着粒往外轻轻掰扯,两颗子像弹极好的白馒,被牵成了淫靡的水滴状。
“……还是像这样?”
“喜欢送塔就直说。”
沈恪确实也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姜天翊和傅亦酩回来后就在那打了一下午SOLO,五五开的战绩没决出胜负,这会儿晚饭吃完还要继续。
叶晓近乎被得眼子都难以在这样的颠簸中撑开,唯有生理的畅快泪水沿着脸颊丝丝落。
这副被得香肩薄汗,汁水四溢的脆弱模样,只会激起男人愈发凶狠的兽。
练习室的大门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叶晓办公室的房门还在紧闭着。
肉上被那两只小狼崽咬出的红痕还未消去,就那样分明地展在这一片白皙的春光里。
此情此景——
“……!”
即便是况启声也不能例外。
叶晓迷迷糊糊地一低,这才发现前的遮瑕膏已经掉了大半。
啪、啪啪、啪啪啪——
这鸡巴还是太了。
“乖乖夹得这么紧,明明这么喜欢,怎么会坏呢?”
叶晓只能毫无章法地用手掌拂去那些汁,每抚一寸,下的就更深一分。
“姜狗你别跑,我们五局三胜还没比完。”
被这样全力入侵,连都快被入得知觉麻痹,耳边逐渐也仅存嗡嗡的白噪音。
还没等叶晓心中暗暗在意着傅亦酩有没有可能闻到她腥臊的位,她的上半又被抵在了姜天翊的键盘上。
“嗯……!Daddy……”
“呵呵,不和缩塔狗比。”
与此同时,练习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叶晓紧张地往况启声肩上扒了扒,还于高余韵中的小连带着同样紧张地夹住了还未的大肉棒。
“要了……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