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自己屋里跪着反省,晚饭不许吃。”
伏,然后便传来了邢大人的厉声训斥:“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在宅子工作一年了还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邢之点了点,让纪安南伸出手来,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安安背的不错,但是还差了很多都没有记住,这次就先不罚了,但是安安回去之后每天都要认真读家规,要一直坚持直到全记下来为止。安安知了吗?”
早上的事情把邢大家气得不行,让这三个下上整理好衣柜,然后跪在他屋里等罚。
纪凌北乖巧地走到邢前辈边,跪下来给前辈按着手臂:“小北给您按按吧,责罚下人这种事交给慎刑司就好了,前辈自己来也太辛苦了。”
纪安南只听明白他这次不会挨打,高兴地点了点就要起。纪凌北按住他,让他跪好给邢大人行礼:“哥哥快谢谢邢前辈。”
“不许哭,昨天挂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哭,每天就光想着如何偷懒。”邢大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光是站在门外听就倍感压力。
纪凌北进了屋就先看见桌上那柄厚厚的血檀木板子。
“怎么了小北,有什么事吗?”邢之摸了摸纪凌北的,示意他起。
“进。”
邢之接过家规放到桌上,在前十五条里随便抽了几条。他在蒋家二十多年了,本不用翻书,每一条家规都像烙印一样熟记在他的心里。
邢大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疲惫。
很快那三个小从邢大人屋里退出来,关上门转又看见纪家那两兄弟,不得不赶紧鞠躬行礼,刚挨过打的高的和子布料激烈摩,疼得三个人都倒了一口冷气。
“前辈,安安成为私已经一个月了,我带他过来检查家规。”纪凌北说,他又担心前辈子疲惫,试探着问:“前辈您若是累了,小北可以等晚饭后再带安安过来,或者日后等您空闲下来再说……”
纪安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纪凌北也跪在哥哥边陪着。
纪安南躲在小北后,吓得小脸都白了。纪凌北也觉得自己发麻,站在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邢之知这孩子的脑有些问题,没什么愠色,又按顺序问了他家规的前三条。
邢之也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可爱又招人喜欢,把戒尺放了回去,招手示意安安过来,细心给他扎好了发,才让
“安安谢邢前辈。”纪安南被小北按着把磕在地上,长长的发丝从肩落,像一匹黑色的锦缎披散在地面上,然后又抬起对着邢大人甜甜地傻笑。
邢之看见纪凌北,神情变得温和了些,本来还带着怒气的眼神逐渐出了些平和的笑意。
纪安南磕磕巴巴的回答了,虽然不是逐字逐句的背出来,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正确的。
屋里板子抽肉的声音噼啪不绝,三个小痛哭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因为已经入秋,各大时装品牌又送上了新一批高定秋装,邢之吩咐下人把小姐更衣室的夏装撤掉,再安照新旧排序挂好秋装。可更衣室的才们为了方便,剪掉了所有衣服的吊牌,按照不同材质将新旧衣服混在一起清洗,烘干之后却分不清哪件是新款哪件是旧款,为了逃避责任就直接混乱地挂了上去,等第二天小姐指名要穿某件大衣,三个才竟是足足翻找了五分钟,才把衣服递上,惹得小姐一大早就皱起了眉。
邢之看了看表,离小姐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摇了摇:“没关系,让安安过来吧。”
纪安南捧着家规进了屋,跪在邢大人面前等待着考。邢之按照规矩去柜子里取了一把黑檀戒尺,拿在手里瞬间便多了一种正式庄严的气氛。
纪凌北让哥哥先在外面等他,自己敲了敲邢大人的房门。
“嗯,没事的,这会儿正好不忙。”慎刑司的板子有多重邢之是知的,虽然只是几个普通的下,但他还是尽量不把他们往慎刑司送。
板子挥舞落下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在屋里挨罚的几个听起来都疼得厉害,似乎是用尽浑力气,强迫自己把痛呼往下咽。
“唔!嗯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