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后,微弱:“左前辈…得罪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啪!”
陆久清苦着脸低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子脱了,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小姐息怒,才知错,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往地上猛磕。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的眼神。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一片血肉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的肉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琴弓轻轻打到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上,而是抽在他上一样:“是,小姐……”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