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蒋夜澜声音里透
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啊嗯!唔!呜呜呜!”可怜的左晓达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摇成拨浪鼓。
现在她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梗着脖子两手颤颤巍巍,抄起鞭就对着左晓达的屁左右开弓!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说:“把鞭过来。”
鞭和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和肉接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了一下,尖锐难忍的灼烧着。
,他跪在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左晓达一向心大意,连忙磕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这几天一直憋着一气,现在正好有个手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在边伺候。
蒋夜澜着手,又发现巾并没有沾上酒,墨汁很难完全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凉的?”蒋夜澜拿起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完了。左晓达一,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制鞭冰凉的感在屁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鸡疙瘩。
自从毕业后就没登录过了,有好多任务没啊。
她把手里恼人的文件甩在左晓达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乱飞。
蒋夜澜悠闲地拿出手机,准备开一把游戏。
时间也不早了,左晓达学着邢前辈的样子让下拿了杯热牛,想要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他刚把牛放下,抬手就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过,本就摇摇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啪!”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但是很不幸,蒋夜澜好久没玩,简直菜得手发抖,没有徐慧珠带着她飞,几乎是全程黑屏。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放到左晓达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一晃就把牛撒出来。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蒋夜澜用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脖子已经开始酸了。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不断祈祷小姐这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巾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上着杯子不敢动,不知小姐在后什么。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左晓达应了一声,上屁颠颠地拿来了巾。
蒋夜澜很满意。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小姐总看电脑会伤眼睛,所以各大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夹,平日都是邢大人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睁睁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左晓达后响起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小姐幼时跟着哥哥学过几年骑,侍很快就递上了她曾经使用过的专业术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窄长的鞭则用的是上好的牛。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