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还剩一层白色底,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分开一肩宽,额紧贴在地面上,下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受罚的动作。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子。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幸其他私,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成何统!
邢之不知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啪!”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都是邢之平日的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眉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打开了衣柜。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中央那三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许意白白的屁在空气中赤地轻颤着,他年纪小,子还没长开,本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材,小屁也是圆圆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黄包一样松可弹。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他叹了口气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而下一戒尺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许意低着,不说话了。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的屁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肤,两团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地板太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啪!”
许意白的大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光着屁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往地上蹭。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发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