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自然引起了李客深和父亲的注意,父亲找他谈了几次心,在知了他有了意中人后,沉默了很久。
他发现她就是擅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踢毽子那么厉害、钓鱼也这么厉害,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不擅长的。
如此自我安着,李晚镜跟着她一路到了玉卯河,然后看着她钓了一下午鱼,钓了十几条鱼,个个丰硕美。
他往常很厌恶这个人,无来由的厌恶,但这一次却任由他去了,同样不明白为什么。
没有别的想法,不过是保护她罢了。
父亲沉默了片刻:“那就改变自己的份,让她自觉不上你。”
家族的人都很满意,觉得他可以取代哥哥,继承家业和母亲的信念,但他只是冷笑。
“那就让自己得上她。”
某一日,也不记得是哪一日,他回到京城,在街上碰见了林微雨,提着一个极大的竹筒,扛着钓鱼竿,跟贼似的,跟她的侍女,两个人一路小跑。
“无聊啊!”他听见她长叹:“活着好无聊啊!”画风一转:“林欢,给我唱个戏!”
他挨了一巴掌,之后的习武更苛刻了,原本不会那么早让他接到那些罪恶的东西,但十四岁时父亲就带他出山。当天,他屠了花间门,一时血成河,连天上的月亮都成了血红色。
林微雨在梦境中的造访也越来越多,他愈发沉湎于这场春梦,公教授他床事一般都是下午,他也全挪到了晚上,睡前学了什么,他梦中就能与她什么。林微雨经常是个成年女子形象,在梦里又是怜爱又是恶劣地欺负自己,像年长的女,又像年幼的女。
于是他伸手拉她进来,林微雨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有进来,那只手如蛇一般顺延而上,扣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与她接吻。
啊,他想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她产生接的时候,她从窗进来,他为她搭了把手。
“我永不可能得上她,我这样的份,她本不会看我一眼。”
“既然在河边,当然是牛郎织女,这样,我扮演织女,你扮
八、
然后他就在书阁里被她压在下,她不停地亲吻着自己,腰落下来,包裹着他,下面好像要化了。
这种验给他的带来难以言喻的愉悦感,他开始审视这个罪恶的化,不到三寸,被保养得白皙,甚于上其他任何位,他不明白,明明是个污秽的东西,怎么就能和她产生联系呢?
“耽于情爱,却只敢暗自思慕,真是无能的男人。”父亲如此说:“你喜欢她,为何不向她表明心意。”
当晚,他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那个书阁,窗外有茂盛的樟树的书阁,他站在窗边,林微雨在外边。
“我不上她。”
林欢忙不迭点:“唱什么?”
明明没有经验,但他分明在梦中感觉到了尖被纠缠的酥麻感。
时间久了,他满脑子淫念,整日魂不守舍。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
治伤。
她的侍女看上去不是个用的,她又不好,太危险了。
而且,这个东西让他很舒服,这很奇怪,李晚镜搞不清楚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阴本,但他渐渐地没有那么恨自己是个男子了。
他很快跟了上去。
“说得简单。”李晚镜冷笑:“你都这样了,母亲还不是看不上你?”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气,一间,已经是一片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