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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能和别的女人乱来,我要干干净净的你。”陈太太说:“不然,我饶不了你”。
“什么啊,其实是很舒服的呀”。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在你里面呀,那我以后每次都不套到你里面去,好吗?”
“你老公的比我吗?”
“那倒不是,她也不太叫的。不过,我发现一个现象,为什么有的时候你总是抱住我的腰,把双架在我的屁上呢?”
“是更喜欢他吧?”我酸溜溜地问。
“那就是更喜欢和我罗,是吧”?
陈太太拉长声音叫:“老公--公”,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有吗?那我怎么自己不知呀”?
“有时候吧,不是很多。但今天每次都有”。
“唔,我不”。
“那这个时候你应该就是高了,经常有这种感觉吗?”
“不知”。
“他是孩子的父亲,可你让我尝到了一个真正女人的乐趣”。
“不知,应该没有很舒服吧?因为从没听到你叫床”。
“真的,我有时被你弄得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有时比较久,晕得厉害,有时只一会儿,反正醒过来后特别舒服,那时觉得特别爱你,你要我什么都可以”。
“叫嘛,反正没人听到”。
“好呀,嫌我老了是吗”?我放开搓陈太太房的手,一翻把她压在下:“我整给你看。”我一把堵住陈太太的嘴吻起来,一只手探到下面去摸她的阴。
“我就要你,我是老公公,你是老婆婆,就让他们看看老公公和老婆婆是怎样爱的吧。”我把手指轻轻抠进陈太太的阴挖弄。一会儿,我的阴了起来,陈太太的阴也很快出了淫水。我把阴对准她的阴抽了进去,抽插起来。陈太太炽热地吻着我。抽插了三、四十次,我忽然想起被我藏在枕底下的辣椒,于是把阴抽了出来。陈太太不再吻我,把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唔,我还想要嘛”。
陈太太吻了我一下:“其实只要你一插进去,想到你没有套要在我里面,而我能安然接纳你的,我就特别激动和兴奋”。
“我就是这样的嘛,你不也是不叫吗?”陈太太在我的一个卵子上稍稍用力了一下:“是不是你弄得你老婆经常叫啊?”
“骗我,老陈那么高大,那东西一定不小”。
陈太太转过吻我一下:“你说呢”?
“真的不知吗?”
“那还用说吗?你这个小苯”。
“是差不多嘛,你呀,个子不大,小弟不小”。陈太太吃吃笑起来,伸手到我的下,轻轻抓着我的两个卵来回动玩起来。
“那撇开感情不说,你更喜欢和谁爱呀”?
“差不多吧!你真是无聊呀,老问这个”。
“和我爱舒服吗”。
“行呀,我觉得我才像你的老公了,叫我老公吧?”
你更喜欢哪一个呀”。
“唔,你还要啊?不要来了嘛。”陈太太的嘴被我堵住,混不清地说。
“好啊,有套子吗?”我问她。
“你真是讨厌,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唔,不要套嘛,我要你进去”,陈太太媚地说。
“那你舒服时为什么不叫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