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问题吗?”晏春和问。
荆素棠沉默了一秒,他问:“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没法被检验出来,就不能确定受害者被下药了,是吗?”
“因为这个东西的代谢太快了,进入内6小时后基本会完全代谢掉。”晏春和想了想,说,“我们只有推论,没有答案。”
犯了错误的人才要死,我错了什么?
荆素棠一怔。
“这能解释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细节。”荆素棠回忆起女孩的口供,他锐地发现晏春和话语里的不确定,“那为什么你要‘猜’?”
少女尚未成年,是案件的受害者和重要证人,他们一直用“蓝十三”这个代号来称呼她。
“我还有问题没问完。”荆素棠说。
“……对。”
“蓝十三的内,发现了DN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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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和疑惑地挑了挑眉,但还是用教科书里的话回答了这个问题:“使用暴力、胁迫手段发生的非自愿行为。”
她保持沉默,内心却发出了嘶哑的吼叫。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来学校找我。”晏春和大口喝了几口水,刚讲过课的声音微哑,她斜睨着荆素棠,语带三分责备和七分不耐烦,“验伤报告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
荆素棠从沿着阶梯往下走,走到她的面前。
“结合蓝十三的症状,还有鉴证科给我的答复,我猜应该是类似氟硝西泮的药物――氟硝西泮也就是所谓的‘约会强药’,有眠和遗忘的作用……但不是它,也许是一种作用类似的其他药物。”
对电影里的女孩来说,死亡是循环的开始。
荆素棠张了张嘴,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造成阴撕裂?”
“这种药剂的名字,你知吗?”
“问。”
愤怒如同岩浆,从厨房里那裂里缓慢地渗出来,仿佛有脑和角般冲着梁悦颜涌来,汇聚到梁悦颜的上,灼烧她,炙烤她,为孩子扣纽扣的指尖都在颤抖。
“可以这么说。”
而对梁悦颜来说,她自暴自弃地想着,死亡也许才是循环的终结。
晏春和观察着荆素棠神情的变化,她接着说:“我听导师说过它,严格上它本不是药剂,是化工药剂。可是……也许被发现了有这种功能,被黑市卖给了那些居心叵测的男人,用来干这些卑鄙无耻的事情。”
晏春和回答:“对。在她的指甲里,她有注意好好保存证据。遗憾的是数据库比对之后我们没有发现匹对象。”
被杀害的命运。
“没有官方名称。业内用原料的名字称呼它,叫萤石素,萤火虫的萤。”
“药里有什么成分?”
“她被下过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