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陛下……”明知那人不会顾念自己,但是慕月清下意识吃痛地求饶,先前
慕月清一边又想到,要说这人有什么污点,大概也就是自己了,这么一想,也竟有些与有荣焉。
皇帝一边疯狂掠夺着慕月清口中的空气,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开始弄着他纤细的腰肢,他素来知慕月清哪里最感,弄得下之人不禁轻出声。
未待话说完,慕月清便被边的人压倒在垫上,不容抗拒的亲吻随之而来。
慕月清颇为不屑,心想:给你一绿帽子你也喜欢吗?
慕月清却故作不懂一般,一边继续剥着往皇帝嘴里送着,一边:“许是不够成熟,陛下尝尝这颗?”
既继续勾引着,又要戏,皇帝偏就喜欢他这样,一面拦着不让他起,一面说:“好,那就是朕偏要这个昏君,侍中大人许不许?”
慕月清不再推却,下人十分有眼力见地端来了铜盆,慕月清洗净双手后,便开始剥着。
皇帝的手指在他右边的摩挲着,之前受过伤的地方格外的感,而他此刻衣袍已被掀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显在那人眼下,口微微起伏,带着那两点立的粉红,似乎像在邀人品尝一般。
甚至都不自称朕了。
他已过而立,眉宇间曾经的青年盛气也早已转变为帝王的沉稳睿智,却丝毫不逊当年的英俊,皇室一贯相承的致样貌,加之生来即为天潢贵胄的几分威严,偏生这人面上又随和得很,毫不吝于讲些让人心动的空口白话,也难怪自己当年曾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
剥好的第一颗,当然不能自己吃,慕月清原本想尝一口酸甜再给皇帝,但是今日才与楚期提过分桃之典,不免有些隔应,便直接将剥好的送到皇帝嘴边,“陛下尝尝,甜吗?”
想归想,慕月清却是抬轻轻蹭了蹭那人的下巴,:“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喜欢什么,臣还能藏私吗?”
火候已至此,慕月清避无可避,便伸手勾住了皇帝的后颈,柔声:“陛下不是昏君。在臣心中,陛下是大虞最圣明的君主。”
皇帝张开嘴,却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将拿着的半截指节也纳入口中,酸甜多汁,皇帝也顺势净了慕月清指尖沾上的的汁,笑:“不及爱卿香甜。”
良久,皇帝才一脸魇足地放开他,低着声:“果然不及爱卿香甜。”
朕的,朕都喜欢。”
真心的话总是动人的,皇帝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再次吻住了慕月清,一边也伸手朝他的衣下探去。
皇帝对他这般顺从的态度果然很满意,:“有西域进贡的,不想喝汤,便吃点水果罢。”
“陛下还有奏折。”慕月清往书案看了看。
皇帝笑了:“你先勾引我要这昏君,还他奏折什么。”
“朕想尝尝别的……”
慕月清心里苦笑,这帽子扣得好大。
皇帝自然不会客气,向慕月清的左咬去。
明面上,慕月清却是无辜地眨了眨眼,“臣没有。”
“唔……”
薄玄骞继位之前,大虞朝可不是如今这般风调雨顺。他继位十来年,攘外安内,将这个原本危机四伏的国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才有了今日的海清河晏。仅凭他这十年的功绩,无论往后如何,史书都会为他记上墨重彩的一笔。
慕月清也不闲着,也顺便去解皇帝的衣带。
慕月清尝到了对方口中的味,心想,这确实不太甜。
皇帝也开始看着最后几本奏折。
只可惜,当今是否明主,与他如今一介佞幸,又有何干?
不过皇帝在说这样的话时,确实格外的唬人。
太监女早已识趣地退下,诺大的宣室里便已只剩下二人。
慕月清这话,倒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