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超过日常的程度?
贺昀烟很快就领略了这温柔话语中的恶意陷阱。
天花板的霓虹灯将整间房间照得透亮,地板光hua洁净能看清隐约的倒影。余光瞥见镜子中相互碰chu2的shen影,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赤shenluoti。
狼崽成了羔羊,温驯地将pimao染成白色的ruan绒,膝盖着地的时候,羔羊的外衣也消失殆尽变得光luo。
贺昀烟跪坐在地板上,双脚脚跟碰着后tun,微微岔开双tuilou出空隙。
空隙之上,是程殿汐纤柔有力的双手,以及绕在手心的一gen细细红绸。
丝绒质地,纤细尺长,将alpha的xianti绕了一圈又一圈。从xiantigenbu,再到中bu,最后在冠状沟打了个蝴蝶结,以蝴蝶结尾长的一端作牵引绳,牵在了程殿汐的手中。
肉白泛粉的xianti,缠绕着鲜亮的红绸,条条勾勒出鲜明的情yu,既漂亮,又脆弱。被红绸牵着朝斜上方翘起弧度,像是个被捆绑的标价礼物,又像是被牵引的无知小狗。
“握手。”
程殿汐出声命令,在她面前摊开右手手心。
时间卡了帧,将贺昀烟的动作表情变得迟滞。她红chun微抿,眉目楚楚,依言抬手,又迟疑地将手掌放在程殿汐的手心。
手掌贴合,程殿汐勾着手指轻轻握了握,轻声dao,“乖狗狗。”
话语轻柔,如踩在云上,诚意的嘉奖。
羞耻感一瞬蔓延上脑,贺昀烟眼睫轻颤,抬眼去看蹲在shen前的程殿汐的表情。程殿汐正笑靥如花,眼睛微弯,在她看过来的瞬间可爱地歪了歪tou。
作弄她而得到的好心情多到几乎要溢出来。
又松开手,望着她的眼睛发出下一dao指令。
“把双手背到shen后。”
动作依言缓慢进行,双手背过,“咔嚓”一声,两只手腕则被程殿汐单手拷住。而那gen牵引着她xianti的红绸,依然还握在程殿汐的左手中。
双脚无法站立,双手背shen无法挥舞,jing1神便愈发集中,一双自由的眼睛只能盯着程殿汐接下来的动作。只见程殿汐手指一勾,轻轻回扯,脆弱的xianti被拉动,贺昀烟不由自主地前倾减轻痛感。
一条绑在xianti上的红绸,让shenti的桎梏远比一副镣铐更来得羞怯。
礼物总要拆开,小狗总想自由。
贺昀烟睁着黑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以上目线小心翼翼地看向程殿汐,带着渴求和无措的意味,比求饶的话语更加动听。
程殿汐轻笑,又拽了下红绸惹得她shenti一抖,拿出一截胶guan在她眼前晃了晃。
硅胶材质,相比ruanguanying度更大,细细的一gen,足有十厘米长。
贺昀烟瞳孔放大,怔愣一瞬,表情更加无辜可怜了。
“姐姐。”她唤。
却知dao改变不了既定结果,于是半叮嘱半哀求地轻声dao,“姐姐,轻一点。”
“别怕,我怎么可能会伤到你呢,”程殿汐脸上笑意盈盈,同她眨眨眼,温声安抚dao,“习惯了就会舒服的。”
这怎么可能习惯呢,贺昀烟蔫蔫地垂下眼pi。
“不要乱动哦。”
程殿汐嘱咐一句,松开红绸散在她的大tui上,一手扶住她bo起的xianti,一手正nie着胶guan。
时间变慢,动作在瞳孔里无限放大。贺昀烟抿chun,嘴角绷成一条直线,shenti想往后缩,眼睛却不自觉地仔细看向她接下来每一个的动作。
胶guan凑近niaodao外口,瞧着cu细相近,一端缓缓凑上,一挨近,shenti便不由自主地想躲。
但xianti又被握在程殿汐手中躲不开,贺昀烟紧张到闭气,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胶guantousai进了那dao细窄的小口。
这太怪异了。
异物sai入如此min感脆弱的地方,刹那间尖锐的疼,她几乎要被这chu2感吓得弹tiao起来。
仅仅sai了一点点,异物感和疼痛感min锐地侵袭,贺昀烟张惶地去寻程殿汐的眼睛,微微耷拉下嘴角,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程殿汐见此只好动作停顿,待得贺昀烟痛感缓和,shenti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往里sai进。
一寸又一寸,细guan顺着niaodao缓缓探入,异物充斥的满胀与酸痛,又因动作的缓慢变得如同凌迟。
贺昀烟禁受不住,呜咽一声,咬住chunban微微抖动下巴,瞧着无辜又可怜。
“好乖,好乖,”程殿汐轻声哄她,动作却毫不han糊,nie着细guan继续sai入,“宝贝吃得进去的,别怕。”
不同她说话还好,一轻声说话贺昀烟反而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