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弯了弯腰，复又抬起看贺昀烟一脸正色的脸，声，“好啊，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

        “嗤――”程殿汐上下仔细看了看贺昀烟，对上她那双格外黑亮的眼，微赞许，“不错嘛，我们昀烟开窍了，都知迂回作战了。”

        “所以是喜欢吃肉吗，想吃肉？”程殿汐演上了瘾，又问。

        程殿汐松开她煞有其事地真挚发问。

        “想吃你，姐姐。”贺昀烟浅笑回答。

        “你是校尉。”

        贺昀烟仔细看了她一眼，再次摇了摇。

        “那又如何？”

        贺昀烟抓住她把玩自己发的手腕，轻声诱哄，“好玩的事情还有很多种，我记得姐姐喜欢上战场杀虫族的。”

        贺昀烟梗住了咙，只觉口分外腥甜，过了半晌开口，“我的是姐姐的，姐姐怎么自然都没关系。”

        低复又抬，收敛了笑意正经，“你想跟着我出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你得上我给你定制的项圈和脚链，甚至我会在你制服下的佩夹、贞带和阴夹，还有其他的什么，这样也没关系吗？”

        “啊，肉也不吃吗，那吃蔬菜瓜果，吃素吗，草食狗狗？”

        贺昀烟摇。

        “嗯，医生检查说狗狗牙口很好，看起来可以啃大骨，想吃骨吗，昀烟狗狗？”

        “我有这么嗜杀么，”程殿汐挣开她的手，松开发后又开始抚摸她的莹白的手臂玩，“怎么在床上谈这种恶心东西。”

        贺昀烟不作声，朝她摇了摇。

        程殿汐狐疑地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即使知对方是暂时的说漂亮话，但很难说不会对这类表明归属的话保持一定的望满足。

        贺昀烟跟着调笑，慢条斯理地说：“那姐姐呢，想怎么被吃？”

        贺昀烟沉默片刻，抬着肩膀同她对抗，轻声，“为什么不呢，你不是说我逃不掉的吗，那我何必无用功。”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真是只挑食的狗狗，那你自己说说，想吃什么？”程殿汐佯装生气，用手推了她的肩膀一把，直把她推得左肩后缩又灵地弹了回来。

        “看来医生刚刚没有检查到位，狗狗的嘴巴是甜的，对不对？”

        松懈下抓住肩的力度，轻轻摸上她的腰，手指有意无意地往她骨上撩拨，划过一片片黑色的蛇鳞。

        酸的，甜的，涩的，混沌的，清新的，矛盾的，复杂的……属于贺昀烟的味。

        贺昀烟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垂在侧的手指，微微扬着下巴浅笑朝她开口，“医生再尝一尝，不就知了吗？”

从口齿窃香中品味出了一点属于贺昀烟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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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比起被吃，我还是觉得吃你比较好玩。”程殿汐抬手抓了贺昀烟一缕发，缠在手指上把玩，“平时闷声的狗狗，哀哀哭起来多惹人爱啊。”

        “姐姐把我纳入你的编队，那我们时常也可以见面。”贺昀烟徐徐地说。

        “想什么呢，狗心思又活泛了，”程殿汐轻蔑地笑，用力按住她的肩把她往下压，“你觉得我能让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