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狭小的床铺上接吻。
谢御是个古井无波的人,改天改个名字叫谢小老算了,我也顺改个名叫齐大帅哥,齐天大圣也行。
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没有这样那样的事后温存吗?”
“你真的是……”谢御的手指靠近我的脸,我立刻往旁边一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没忍住抽了抽鼻子。
……剩下那半颗我决定之后再给他,五星好评分期付款嘛。
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手。
所以我不知他为什么要对我这种事。我勾引他还可以解释为我欠,他呢,难说是童贞二十年忍不了了?说真的,与其相信他不住几把,不如相信云破产变成穷光。
“喜欢。”我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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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直到我初中毕业,才得知两个惨痛的事实:首先谢御不是我的亲哥哥,但我还是不能实现小时候和哥哥结婚的梦想,因为我是男人。
“改天再给你。”他贴着我的耳朵。
谢御原本靠着床的栏杆,他现在躺下来,两个一米八的男人躺在一米五的床上,是不是对床有些过分。在这个时候,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个,男人一旦超过一米八就恨不得把这个数字刻上墓碑的经典笑话,我在被子里笑得发抖。谢御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小时候他总是这样哄我睡觉。
“不是这个。”我想着得趁我昏迷之前把话我清楚了。
“喜欢你。”我眯着眼往他上蹭蹭。
他到底把我当什么呢?弟弟?一夜之间变成弟弟的妹妹?恩人的孩子?还是说别的什么,我不知。我现在只想到那句“阴连通女人的心”,我算半个女人也算半个男人,这句话套在我上,就是被谢御这一炮穿半颗心。
他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我,睫很长,一扇一扇的。我把手伸出来,轻轻碰了碰他的睫。
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顺着指进去。他的手没有立即出动作,随后顺从地和我扣在一起。
这的世界我真的不想活了。
“在想什么。”他问我。
反正这一炮打得蛮爽的,考虑到谢御也是男,我也没吃亏。好了思想建设,我转过去看他。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呼都交缠在一起。我想着要不破釜沉舟一下,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
“在想你长得真好看。”我回答他。
我们的嘴都很,但这是一个温和的不掺杂情的吻。吻到快要情迷意乱的时候,谢御轻轻咬了下我的嘴。他的手还搭在我的后颈上,顺着脖颈到肩膀。我作为资深低族,早早怀疑自己得了颈椎病和肩周炎,现在担忧自己即将成为骨盆前倾患者。我被他得困了,他又把手落在我腰上,连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