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默念中华上下五千年经典,拽着谢御的衣袖――现在他的袖口沾满了我的淫水,你妈真是没眼看――摇晃,好声好气跟他说:“哥,哥哥,我错了,我不逗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现在想想,娃娃亲是没结,事实婚姻倒是快有了。
“你刚刚是不是了一下。”
我娘当时肚子里揣着我,两家人关系又很好,一早说要结娃娃亲,闻言着泪就答应了。
我嘴又试图一下嗓子:“哥,哥哥,你能不能把手指拿出去啊?”
没过多久我就出生了,在我上高中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我亲哥哥。大概是我爹娘怕我知真相后,会欺负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虽然不知真相我也在欺负他。
我睁大眼睛看他,死命眨眼睛试图挤出点泪花。从小到大他就那我这招没办法,只好刮刮我的鼻尖说我装可怜的技术天下第一。现在我把凑过去可怜巴巴看他,又着声音叫他哥哥,他怎么着也该放过我了。
我爹娘的朋友出车祸,只留下快临盆的妻子。大家本想瞒着她,不料她还是知了,当场早产,生下谢御后就撒手而去了,遗言是希望有人照顾好她的孩子。
谢御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还好谢御非常识大,当然最好是那声被我回咙里了,他本就没听见。隔了四五秒我转过去看他,看他眉微微拧起。
……不过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我即将被狗日。
我哭无泪,水倒是乱,当务之急是哄哄他把手指出去,或者干脆让我的把他的手指吐出来(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他的手拉开,他的手劲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后者显得很不靠谱,我的本不听我脑子的话,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苍天啊,大地啊,我说我的是名不过分吧,他妈的能不能找个好时候名啊我真是日了狗了!
“你叫我什么。”他说,我感觉他把整手指都进去了。
我的声音哑得像锯床,谢御猛地抬看我。他的眼睛是很深的黑色,打不出什么好听的比方,总之黑得很有质感,那种五彩斑斓的黑(我在想什么怪词)。在这当口我感觉他的眼睛比平时黑了一个度,又隐隐透出些光来(我在想什么已经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就是,呃,很黑,又很亮。被他盯着本没法思考。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抬和我对视,脸上的表情还是阴沉沉的。我最怕他这种表情,缩了一下。问题是这一缩我意识到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夹住了。我低一看――!谢御的指尖被我进里了!!!
我一慌,不由自主往前靠,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又被我吞进去一个指节。本来我整个人就晕乎乎的,现在本就是在爆炸的边缘。我张开嘴才发现咙哑得厉害,绝对是因为我全上下的水都到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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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他一口气又伸进了两手指?
……谢御你真是个不孝子!我爹娘对你多好你怎么要对我下此毒手!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