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冲着唐翊仰着颈项,非要唐翊闻个清楚的样子。
这般似隐晦,实则直白的撩拨,让秦铭浑热,一阵又一阵的火热往下某窜而去。
武安侯多领兵在外,夫人也早亡。有个兄长却还不如没有,别家的兄长会护着弟弟妹妹,吕雪的兄长却会将自家妹妹扔给畜生糟蹋。
“都过去了,她也不容易。”唐翊叹息了一声。
“殿下这话,我可听不懂。”
“殿下且先收敛了信香吧!”
歇……”吕雪咬了咬,显得有些许慌乱。
唐翊端着盏茶慢悠悠的喝着,瞥了秦铭一眼,“殿下怎么对一个坤泽小姑娘带如此大的敌意?”
“吕姑娘是想知晓侯爷的子是否康健吧?”唐翊开口。
“这是茶,怎么看殿下倒像是喝醋?”唐翊往秦铭旁边凑了凑,笑冲秦铭的脖颈气。“殿下上可够酸的。”
“阿翊哥哥,她算计过你,你难忘了?”秦铭皱着眉。
这样看似柔弱的坤泽女子,在他眼里可不招人喜欢。
秦铭一把将唐翊扯进怀里,让唐翊坐他上,“那阿翊哥哥再闻一闻。”
si m i s h u wu. c o m
“阿翊哥哥这就算答应了啊?”秦铭急切的吻住了唐翊的。
“吕姑娘确实是生的好相貌啊!”唐翊笑了笑。吕家人相貌都颇为不错的,不然吕家姐妹也不能入得。
“多谢国公。国公和五殿下大喜,还未曾恭贺,今日便恭祝你们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才不是。”秦铭辩解的话忽的顿住,他迎上了唐翊笑的双眸。只觉一把火在内猛的燎原,呼都霎时重了起来。
吕雪能从朝廷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北方的战事如何,没有噩耗传来,便只能说人还活着。
顺着唐翊的颈项往上啃咬,下颌、脸颊、然后是角。
唐翊煞有介事的凑到秦铭的深一口气,“石楠花的气息。”
可作为家人,并非只要活着就行,还会想要知晓一些的。
秦铭气冲冲的一连喝了几盏茶。
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了没有?若是受伤,又重不重?
当日唐翊没中招,他却着实吃了苦。那引得乾元情动的香料,可是折腾的他彻夜难眠。
“阿翊哥哥怎倒对她颇为心,不会是觉得她俏可人吧?”
乾元的信香丝丝缕缕的弥散开,萦绕于唐翊侧。
“我今日就让阿翊哥哥好好闻一闻石楠花的气息。”
吕雪喝了一盏茶,没等茶点送来便先离开了。
武安侯这样的乾元,倒不会忘了给朝廷的军报和奏折,却会忘了给家里一封家书。
“我离开边城之时,侯爷一切安好,战场上受伤难免,不过都是肉伤,并不重。战事虽已结束,可北夷人狡猾,侯爷一时还不能离开边城。待得南方战事也平定,想必侯爷就能返回京城了。”
“不回府了好不好?我在这附近有小宅子,咱们住一夜。”秦铭拉着唐翊的手往自己下碰了碰。“这火实在忍不到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