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收到魏初阳的信,既然倭国区区弹小国,也敢窥伺我大周,便该斩草除,对周边小国也是个震慑。
“朕让人送去的药膳方子,你吃着没有?孩子正长大,你也需得多进补,朕看着你还是瘦。”
“皇上不必在这些事上费心思,府里多的是伺候的人。”
“因着南方的疫情,敌人暂且没了动静,只怕是想借此机会休养生息。他们从茫茫海上而来,粮草难以供给,一段时日强攻不下,要么生了退意,要么是准备伺机打劫。
“我曾在皇上边伺候,公主认得我,今日见了,公主有意询问她母亲……”方励压低了声音说。
多年来他心凉薄,只觉这世上也没什么人让他珍视。
“你阿姐在吴越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可如今,既是倭国明晃晃的挑衅,那大周也师出有名。
可不等他走近,萧雅便已离开了。
“雅公主怎么匆匆走了?”
故而大周是不好无端将其灭国的,让人看了难免觉得以大欺小。
母亲早亡,他落齐国为质,父亲多年不曾关心……
“朕乐意为你和孩子费心。”秦冽忍不住又往唐翊的腹摸了摸。
“齐国中之事,我并未留意,雅公主的母亲还好吧?”
“如此便好。”
或者说,这茫茫天地间,他无法真正找到归属感。
以前倒也不喜欢孩子,想让唐翊有孕,也只是想把这人拴在边。
“南方可有新的军报?”近几日没再收到魏文曦传消息来,唐翊心中难安。
血脉,真的是十分奇妙的存在。
深之中,仆也看人下菜碟。没有帝王恩,娘家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唐翊桀骜难驯,总让人抓不住。而这个孩子的存在,却将两人有了紧密的羁绊。
“雅公主和亲,太妃娘娘,皇上和太后都有意照拂,中上下无人敢怠慢。”
想到此,唐翊也觉得萧雅在中是有些艰难的。
可如今,真切的看着唐翊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他才真实的感觉到,这里有个淌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正一点点的长大。
秦冽登基后,拿为先帝守孝的借口搪着没有封赏后。萧雅作为秦冽以前的正妃,没有被册封为皇后也就罢了,甚至连妃嫔之位都没有。
“窥伺我大周者,确实当诛。先前有倭国人混在江匪里,小打小闹,也没掀起什么风浪来,北方又总有北夷人虎视眈眈,这才没收拾倭国。猴子蹦跶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唐翊冷哼了一声。
历来大国也要有些气度,先前几朝倭国都小心臣服,倒是让这弹小国也存在了近千年。
“他已同靠近倭国的黎朝接,接下来联手打倭国个措手不及,先灭倭国。”
即便坐拥天下,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唐翊喝过水,被水浸,漉漉红的格外勾人,秦冽着迷似的凑过去吻了吻。
唐翊从御书房出来,远远的便见方励在同萧雅说话。
这个孩子让他有了切实的归属感,像是他作为一粒随飘的种子,终于落地生,能扎扎实实的发芽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