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不能先松开我?怪热的。”唐翊有些无奈的看着秦铭。
“阿翊哥哥别怪我好不好?”秦铭缠得唐翊更紧,kua下那物什也跟着人清醒了,yingbangbang的ding在唐翊大tui内侧。
“我没什么好怪殿下的,毕竟我也曾隐瞒过。”
“阿翊哥哥,我想……”秦铭呼xicu重起来,灼热的呼xi都pen薄在唐翊的颈项间。
min感的xianti几乎要被乾元灼热的呼xitang化,唐翊本就累的很,此时更是手脚发ruan。
伸手推了推秦铭,“时辰还早,殿下可继续歇息,可我还有些事要去chu1置。”
“才新婚,阿翊哥哥就要心狠的抛下我吗?”一面楚楚可怜的说着,一面已吻住了唐翊的xianti。
唐翊轻chuan起来,“别……信香不能……”
“我收敛了信香,不会伤到阿翊哥哥的。”秦铭一个翻shen,将唐翊压在shen下,tui将唐翊的双tuiding开,kua下之物作势就要往花xue里侵入。
“殿下别胡闹了,我是真的还有事。”
秦铭xie气的趴在唐翊shen上,“阿翊哥哥对我,就没有半点情动吗?是不是……我昨夜让阿翊哥哥不舒服了?”
“殿下别再装可怜了,我的心ruan是有限的。”
“我就是想让阿翊哥哥疼我一点啊!这世上再没有人疼爱我了。”秦铭眼中有落寞感伤划过。
霎时的,唐翊心口微微发酸。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那我等阿翊哥哥回来。”秦铭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唐翊穿上,手还颇有些不安分的在唐翊shen上摸了摸。“我……我一会儿去给母亲敬茶吗?”
“没这样的规矩,咱们中午的时候去陪母亲用饭就是了。”
皇家的金枝玉叶,不guan嫁到谁家都是下嫁,故而寻常人家成亲的规矩在这里是不适用的。
“那阿翊哥哥中午前定要回来。”
唐翊颔首,起shen出去外面洗漱。
有仆人询问是否要详查昨夜死在新房的两个乾元的事,唐翊摇tou,“此事不得声张,尸ti自有人会chu1理的。”
回到自己先前的院子,秦冽还在床上没走。只是激烈的挣扎过,衣裳皱巴巴的且破烂……
听到脚步声,一双锐利的眼睛扫了过来。双目赤红,带着即刻要吞吃猎物的强烈yu望。
“皇上倒是真能忍。”唐翊冷眼看着秦冽。经了一整夜的春药折磨,不论是谁,只怕都几近崩溃。
可即便如此,秦冽竟也没走……
秦冽紧盯着唐翊,可看到唐翊脖颈上新鲜的yu痕时,眸中怒意大盛。
“谁碰的你?”牙齿被咬的咯吱响,恨不能将人大卸八块的模样。
“怎么,dong房中的乾元不是皇上安排的吗?他们的shen份,皇上总要比我清楚吧?”唐翊一步步走近,匕首出鞘,直抵秦冽的咽hou。
“不……不可能……他们不会是你的对手。”
“我记得我提醒过皇上了,不要再与五殿下为难。”匕首一点点的往下,hou结、xiong膛、腹bu……
“别……别胡来……”感觉到匕首往自己的kua下而去,秦冽只觉得背脊发寒。
看着细细的血线在秦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