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了环后花再也缩不回去,只能一直翘着。
在薛济蛮横的挞伐下,姜彦翻着白眼,几乎要死过去。
“好,爷这就烂你。”猛的,阳物狠狠贯入濡的雌,借由着淫水的,直捣心。
这等刺激,几乎让姜彦发疯。
又是狠插了数十下,那阳物才颤了颤,一浊猛入姜彦咽深。
都是珍视,倒是少生望。
阳物甫一抽出,姜彦便趴在地上咳着,急促的息,久久无法回神。
即便最隐秘的腔早被无数的阳物狠狠干过,可每每想到腔被开的刺激,依旧让姜彦觉得恐惧。
最隐秘柔的地方被毫不怜惜的侵占、搅弄,像是要彻底的将他搅碎……
这几日来,姜彦才知晓被刺穿花的可怕不在于当时的疼痛,而在于后面长长久久的刺激。
抵住心厮磨捣弄,几乎要将那肉弄坏。
“你这子生的这般淫浪,哪里能玩坏。”
“求爷进来……求你……”
“嗯……啊……饶了贱……贱要死了……啊……”
“自己打开,你也少吃些苦。”
“啊……”姜彦恐惧的扭动着子。阳物凶狠蛮横的抽插,外面蹭过花,里面直心,撞上感的肉。
“这么快就了?你还真是欠。”看着雌口淌出蜜汁来,薛济的阳物才抵住了那濡的口。“是不是想要了?”
“求爷贱的,烂贱。”
“这么感?”薛济伸手碰了碰那可怜的花。
“不……不要……”如今的刺激已经太甚,若是再被进腔……姜彦本不敢想。“啊……不要……”
“不要……”姜彦双手胡乱的抓挠着下褥子,“哈……啊……不……”
才过一次的阳物很快又起来,薛济迫不及待的将人扯上了床,阳物往姜彦下戳刺而去。
听着姜彦难耐的哭叫,薛济的阳物也不急着贯入雌,而是一下下的蹭着花,引得姜彦连连呻啜泣。
“啊……别……”阳物蹭过被穿了环的花,可怕的刺激感窜全,姜彦颤着子惊叫不已。
“蔡嬷嬷就是这么教你的?”薛济挑眉。
“别……别碰……”
“贱人,死你,烂你的。”薛济狠命的猛,“把腔打开,看爷不把你最深也烂。”
“阿济……不要……饶了我……会坏……”
无法躲避,满是腥膻味的水被姜彦咽下去不少,同时也呛的姜彦险些窒息。
胀难以回缩的花,完全不能碰,仅是亵的磨蹭,都能让他浑战栗,没多会儿便了雌。
见撞不开腔,薛济更是发了狠,阳物楔子般的次次暴蛮横的凿入,带着要凿穿姜彦整个子的狠意。
他被彻底调弄成了淫物,淫浪不堪的一直着雌,随时好了被男人干进去的准备。
“不要……不……”口无比,被暴的弄,酸痛至极。尚未贯穿进去,姜彦便已是受不住。
而如今的姜彦却淫艳异常,让人火难耐,恨不能压在下狠狠的哭,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