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行醫多年,時常見到女子從商,這也無甚稀奇,妳喜歡,便去。」
「你怎麼......唔.....不反對?」
即使還有層肚兜,繁秀也覺得青書的吻直接穿透到她膚上,將她吻得又酥又麻,一邊嬌一邊好奇地問。
青書見她沒回答,又再度去親她口,繁秀原以為,他會說些女子不該拋頭面或養得起她之類的話,哪知他無條件地支持她。
「你這樣,我,我要怎麼說..........」
青書撐起上半,俯視著她,繁秀被那灼熱視線看得無處可躲,一下子又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青書不由分說地把畫兒放上床,又把被子鋪開,將繁秀拉到地上,抱住她,用臉摩娑她的髮。
「還是讓她睡床上吧。」繁秀不捨得小畫兒。
「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話........」
「要,要說的。」
青書將手放在她腰上,又吻她嘴角,繁秀被弄得酥軟,趕緊阻止他。
青書打開她的衣襟,隔著肚兜輕吻脯。
繁秀擋住他的嘴,了幾個深呼,才好好把翠屏的提議給講完。
「怎麼不能說了?嗯?」青書又吻她脖子。
繁秀不懂,明明看起來很淡定禁慾的人,怎麼過了一晚便成這德?
「好,秀兒說停我便停。」
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實,自然該同床。」青書理直氣壯地答。
「好,妳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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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妳真香。」
青書把肚兜聳起的兩團布料處都給濕了,才邊吻她邊溫柔的說:
青書頭也不抬:
說完又輕咬她尖,咬得她難耐悶哼。
「等,等等,我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先,先停下來。」
「秀兒,日落黃昏後,我就瘋了似的想這事,想疼疼妳,想得不行。」
「下午說了,要給畫兒生小姪子小姪女的。」青書糊答。
繁秀一聽到他沙啞的嗓音,馬上就臉紅了,昨晚他也是用這種語氣說著停不下來,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早上青書在畫兒面前臉不紅氣不地說謊,繁秀就已經知他的恥度超乎她預料,但她萬萬沒想到他床第之詞豪放到這種程度。
繁秀子已軟得化成水,聽他說得骨,還是忍不住臉紅,青書緩緩解開她肚兜,望著她被挑逗得站立的尖,啞聲問:
「不說了?那我繼續。」
「秀兒想什麼都行,只要妳開心便好,說完了?」
「那妳便同我一睡地上。」
「想我吃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