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开个,林儒洲上就能猜到刚刚在卫生间里苟且的那对男女就是她和季宴礼。
余笙紧抿着嘴,呼却是越发急促,她的眼睛越来越红,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陪小孩玩?你知不知…”
更何况,以林儒洲现在的状况,就算她说了又能怎样?
他们婚后一直这样,她负责帮他维持好人脉关系,这本就是妻子的职责之一。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和怨气,一时间让林儒洲怔愣住。
林儒洲能为她去反抗季宴礼吗?
余笙一路从小区里出来,在夜晚的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路灯把她的影子不断拉长又缩短,像是被那无助的情绪拉扯撕裂。
原本她可以坦的把那些事跟林儒洲和盘托出,但现在她完全说不出口了。
回去看,才发现后跟着一辆黑色布加迪,上亿级别的跑车,此刻竟慢吞吞地跟在后,亦步亦趋亮起的车灯,正照在她上…
看着面前男人一无所知的表情,她越想越觉得绝望。
林儒洲觉得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开口哄:“阿笙,你知的,我现在情况不太好,如果季宴礼能帮忙,我们会轻松很多…你也不要那么大压力,只是有空的时候过去陪陪那小姑娘…”
路上偶尔有车经过,与她都隔着玻璃,就像橱窗里展示的另一个世界一般遥不可及,他们一拍闲适自如,只有她一个惊惶无措的关在外面。
他还没说完,却见余笙已经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过,瞪着车外一脸茫然的林儒洲,哑声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决定,答应那件事?”
她却不是往家走,反倒往地库出口走去,林儒洲在后面叫着,她却完全不想回。
林儒洲不懂他正把她往火坑里推,还自以为是占了季宴礼的便宜!
余笙有些恍惚,却发现自己的影子突然被灯光拉得极长,整个伸出去。
“阿笙,你别那么大压力。”林儒洲完全不明白余笙在担心什么。
他刚听到她被那男人出来的浪叫声,听她在隔间里被那男人的大鸡吧得不断高,仙死…她还怎么有脸跟他说这些?
他不懂,他什么也不懂!
“…就一定要我去?就一定要跟季家攀关系吗?”她低着嗓子,脸上出可怜之色。
他清晰感受到余笙上的不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尴尬的开口:“我看那小姑娘可爱的,也很喜欢你…只是偶尔过去她玩玩而已,季先生刚才说了,她也不是要专业的学,你不用那么紧张,就当是陪小孩子玩…你不是喜欢小孩的吗?”
她的话突然卡在那里,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