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本是想着小娘子是第一次才想着怜香惜玉些,但若小娘子再蹭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是否能吃饭了。”
他坏心眼地对着无泱的耳畔吐气,气氛一下子就变的暧昧起来,无泱见好就收,有些生地转开话题,
轻飘飘的话散落开,郢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眼底变得一片赤红,
所以・・・所以他们的心才是一样的。
昨夜情事太过激烈,无泱实在无法将眼前笑着给她夹菜的青年和床上一遍又一遍将凿入她内男人联系到一,她直到现在还感觉下有种被撑开的不适感,
无泱如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倒也不那么轻易就恼羞成怒,她只抬眼往他那边瞥了一眼,学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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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确信了,他眼里的深情。
“这样吗・・・”
面对带着些质疑意味的话语,郢停只是笑了笑,不见生气,随后便随便地将手腕搭在了少女腰上,颇有暗示意味地,
那就痛吧,让他享受她给他带来的疼痛。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更是能看见两个团间拢起的深深沟壑。雪白团布满指印,淡红色吻痕像是落了一地红梅,叫人一看便知昨晚情事激烈。
她的指尖搭在青年腕上,清泠泠的眸子却直视着那双笑眼,
粉红蓓此刻已经立起,小小的一个,像是红缨。
“小娘子还是要好好补补,不然到一半总是求饶可不好。”
所以说,就是狐狸也抵不住打直球啊
“在苗疆,女子会对心上人下情蛊,让对方衷心于自己,生死不离。”
无泱不知他为什么要提这个,只是面色不改地收回了手,
泱泱:打直球
作者的话:
她说,
郢停看对面的少女不停地往自己上瞟,心觉好笑,眼睛都不抬,轻佻的话术张口就来,
他眸色幽暗,看的无泱耳都泛红,却也不敢在这种事上和他争个高低,她可在经不起他折腾,只得嘴上促,
青年只是顿住,半晌后他才笑了,轻轻的一声哼笑,随机他便俯下了,盖住,尖缠着尖,呼交缠之间,无泱隐隐看见郢停在笑,
“我以为小娘子昨晚已经很清楚了・・・我到底需不需要・・・”
“感受到了吗?”
青年只是在笑,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那里动着,却有感觉有某种联系正在牵引着他,好似冥冥之中,他与她已然有了联系。
“小娘子可是觉得我伺候的到位,食髓知味,竟都无心吃饭了。”
闻言,郢停微微敛下眸,边笑意淡了一些,他视线停在少女搭在他晚上的指尖上,
“我只是觉得,昨晚你出的力比较多,你更应该好好补补。”
“这是什么?”
“蛊已经种进了内,蛊毒发作的间隔会越来越长,直至被蚕食掉。”
无泱眼睫一动,她将青年的另一只手放于自己前,掌下就是温热的心,正发着鲜活的生命力,
直到穿上了衣服,无泱才有了些底气,她昨晚直接睡了过去,什么也没,醒来才发现郢停已经给她洗过,就连床褥都是干净柔的。
“我的伴生蛊――同心蛊。”
霎那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郢停眸色深了又深,结了,声音都沙哑许多,
忽然之间,掌下的心好像形成了一条不存在的绳索,将他们牵连在一块,从此,无泱和郢停,再不是两个毫无关系,风一就要散开的人。
语罢,他又假模假式地给她夹菜,
“从此,我们同生同死,命运相连。”
少女抿了抿,清泠泠的眸透出些许羞涩意味,却还是直视着他说,
“情蛊入,一旦动情,便万劫不复。虽名为情蛊,但与桎梏无异。”
郢停:试探,你给我下蛊你喜欢我
心下却腹诽:死狐狸恶人先告状,他昨晚的行径和怜香惜玉可是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