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听得极清楚的龙尊瞳孔骤缩成细线。
堵在里的四指缓缓撤出,牵连翻
这是他自找的,丹枫想,他本来不愿到这一步。
“怎么生得这样了。”
工匠缓缓摇,“我只是…”他哽了声气音在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了什么决断一样分开了紧合的,引着龙尊的手去碰那口淫贱的,“拿出来……帮帮我,丹枫。”
工匠呆呆望着他,一双浅灰的眼中竟莫名有些伤感,“怎么会?”
丹枫轻啧一声,干脆送了半个手掌进去,虎口卡着大的阴碾磨,应星爆发出凄厉的淫哭,雌内层叠的红肉瞬间绞紧,痉挛着又去了一次。
他别无选择。
工匠的阴本就短窄,到深甚至已经能隐约碰到降下的口,丹枫试探着戳刺,立刻被眼眶都红了的人压住手腕,“疼…停下…”他连儿都在打颤,饱满的随着急促息上下起伏,白花花的晃眼。
应星哭无泪,乖顺地将又分开了些,红腻的雌套了丹枫大半个手掌,才勉强把口送到他指尖。丹枫不好施力,只够在肉环附近感的厚褶皱里戳弄,不但没起作用,过量的快感反而把人得近乎崩溃:“这样没用…唔啊……丹…呃,丹枫,插进来…开…呜……”
“不,我不要了…”他话也说不清,小腹不可遏制地抽搐。
持明龙尊气定神闲地踱步进门,挥了挥手散去了后巨大的水龙虚影,是扯出一分刻意的震悚:“你怎么在?”他佯装回忆地沉默片刻,“自便,你说的。”
好舒服…又要到了……
那只手突兀地抽出,不顾内腔如饥似渴的附,带出一黏淫汁,攀在高边缘的人不甘地落下来,低声呻着要再吃进去,被卡着腰扯住。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他确实怕狠了这失控的快感,只想着快些结束,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样的淫词浪语。
自己不在,请他自便,哪来的回哪去。
丹枫微凉的指尖在那层肉上轻按,环着勾勒卵壳的尺寸,应星溢出模糊的气音,遏制弓腰后躲的冲动,难掩好奇地看着他动作。
应星怒极反笑,倚在床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涨红着脸让他出去。
唔?
丹枫叼住收不回去的,抵着尖把那团红肉推回去,一手轻易破开合不紧的肉,靡红烂熟的内腔自发着他,讨好似的淌水儿。
丹枫似笑非笑地由着他弄,拨开工匠额前散乱的白发,对上那双失了焦距的灰瞳。浑浑噩噩的人眼睫开合,也不去认他的模样,虚按着下腹一下下把窄深的感肉往他指尖上撞。
丹枫置若罔闻,几步跨到床前,拽过他攥着薄被的手,许是还留着些条件反,工匠立刻哆嗦了一下,毫无反抗地顺着他的力把下腹袒出来给人看。
丹枫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去工匠的后颈,着他的肩颈让他放松些,给他讲持明蜕生的特,“胀得难受么?我可以把它取出来。”应星低着一声不吭,活像一只被淋得哒哒的浪猫,空茫着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爽得瞳孔上翻的人连脑子也浑了,扭讨吻,伸出糯的红供他蹂躏,自己晃着腰把里的手指吃得啧啧有声,俨然是一副被的熟透了的样子。
“是死胎,”丹枫看出他的疑惑,淡淡回答到。“持明一族没有生育能力。”
真稀奇。
短生种都是这么多愁善感吗。丹枫挑眉,三天而已,他好似真的把腹中的死卵看作是自己的骨血,丧子的母兽般难掩悲伤。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自家正门被暴力推开的巨响,把尚在卧房的工匠震得一激灵。
“你在难过?”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车熟路地往里入了三指,填得那朵肉花吐着淫水儿收缩,方才的腻在外阴,全蹭在他拓着暗纹的衣袖上。
“丹枫你什么病?!”
“馋成这样?”丹枫抓着他的发迫使他抬眼,骨子里的施作祟,他没收着力,工匠吃痛闷哼,神智多了丝清明,羞赧地合,被卡进来的膝盖拦住,失了平衡跌坐在丹枫上,又被恶意磨着猩红柔腻的颠了两下,应星抖若筛糠,细白的颈子高高扬起,濒死般挣扎起来,不住的涎水牵着透明的银丝落在嫣红尖上。
持明龙尊出奇听话,从善如地停了。“若是拖的时间久了,想拿出便更难,”他意有所指补充:“虽然只是死卵,但发育周期和成熟后的尺寸与正常无异,现在的大小更容易些。”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