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满是泪水,以往她肯定认为是生理的,但现在她总觉得他是哭了的。
“闭嘴!”
其实那个深秋之后他也听说过她很多事,当然还是因为秦长这个女儿控。
他现在就像一条翻扑腾的鱼,在名为床的案板上任人宰割。
“啪!!!”
秦长纠结一番,最终还是放弃继续这个话题:“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
“你别这样……”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关了震动,强地掰开他的手把夹子取下来摔到地上:“你要是不想过就不过了!这样勉强自己有意思么?”
看他捶顿足的样子,拉斐尔大概猜到了原因,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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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打了他。
“姐……”
“……”她以为他总该服了,但他居然不惜自贬也还要坚持把这一幕演下去。
“哦……好,好……”他关心则乱,这才回神刚才会上讨论的就是这个。
“你……”秦天疼,她学的所有和Omega有关的知识这一刻都派不上用场。自怨自艾自卑自毁的O她当然也不是没遇到过,可现在他这个样子就像是打了无数个死结的线团,本无从下手。
他靠着床,拿起一直攥在手上的一对夹,干脆地夹在了立的首上。
“我是……我本来就是娼呀……其实我是装的,有些客人就是喜欢这样让我们痛一点,痛一点他们就开心了……”
“没……没有勉强呀……”拉斐尔眨眨眼,红色的眸子没有焦点,笑着:
她以为他至少要说点什么,求饶,或者调侃,但他什么也不说。
拉斐尔的视线忽然不受控地转向另一边,接着脸上穿来火辣辣的痛。
随着震动的嗡声,菊和花一同滴水,脚下的地板已经了一小片。拉斐尔几次想要站稳,但最后还是倒在了她口。
没想到秦国安张大了眼睛:“那怎么可能?”接着他连着叹了好几口气:“她现在对你……哎……”
第三件是夹,秦天甚至想挪开视线,她已经有点后悔了。
然后他们又互相客套了几句,拉斐尔还记得他说过若是秦天真进得了第四军团,他也会适当照顾照顾。
“别弄了……”秦天看着直皱眉,俯想把他的夹下来,可拉斐尔竟然还有力气轻轻推开她的手。
他嗯了一声,以她的手臂为指点,着气把剩下的珠子一点点挪进去。
“……呃……!!!”
他的Alpha女儿对同是Alpha的年轻同事痴迷,这种事哪个爹能淡定的了,不过赫恩一年四季都呆在边境,秦天就是想追星也没追去。
他不想叫这个名字。
“那你我,我不就说不出来了?”他继续说着自贬的浑话:“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真的,当初在院里不是很霸吗?现在怎么犹犹豫豫的,一点也不像……”
“前线突然吃紧,我接下来会回塔洛斯基星。”
“唔……秦……秦天……呵……”
”秦天拨开挡住他右眼的发,指尖从脸颊轻轻抚过。
想必过几个月她就不上了。
“秦天!我的名字你是不清楚吗?!”这种顺从让她莫名烦躁,手上不经意的一使力把他推回了床上。
当时,距离那次遇见又过了几个月,一次军事会议过后,秦国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高兴地表示他女儿竟然考上了武学院,要请他吃饭。
照顾……呵……
“不用了,我也没什么,您女儿本就天赋过人,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哪怕没遇见我也是一样的。”
秦天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O这么生气,偏偏这愤怒还来源不明,也不知往哪发。
乖巧得就像当初在那黑市院里,他费尽心思勾引她的样子。
“……我呀……秦天。”
他吃惊地望向秦天,她看着自己的手也有点发愣。
里被震动得水不停,可前端被封住总也无法释放。再加上前的剧痛,拉斐尔只能无助地扭动、磨蹭。
快感到了极致化为了痛觉,他的思绪被打得七零八落,眼中一会儿是过去还为拉斐尔·赫恩时关于秦天散落的回忆,一会儿是他们再次遇见之后的点滴。
“对……唔……不起……”他环抱住秦天的腰,低声:“拉斐尔…是……是小货,姐……姐姐能不能帮……嗯……帮帮……货?”
他望着秦天,语调温柔又贴:“其实你不也喜欢暴一点吗?没关系的,我其实很能忍的……你不喜欢那些弱的Omega不是吗,但你可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