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资料都是假的，出生、年龄、别……你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如果你现在闻得到的话就会发现我并不是Omega。”

        “那个也……”

        她看看华颂，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埃尔蒙德是我的家乡。”

        “收养我的自己的孩子在十多年前参军，很快去世了，她把我养到十二岁，也去世了。

        “那……”

        “我……”

        “三十多年前，”她靠在山石边，望着地面出神，“当时帝国和联盟还总是打仗，收养我的人说，我是从一艘坠毁的帝国飞船上活下来的唯一一个孩子，战时这种事情太多了，见怪不怪，不过她那天拾荒时听到婴儿哭声，把我从废墟里救出来了……

        见他目光震颤说不出话来，林凛放开他，捞起裙子从绑在大上的战术带里取出一把匕首。

        说到这里，她走近华颂，俯视着他：“所以你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王公贵族了。很多人喜欢骂我们这些明星收入高，但是我们不过一纸政令就会被封杀，比起你们这些真正的掌权者又算得了什么呢？”

        “……”

        短时间里知了太多信息，

        “唔……！？”

        “骗人。”

        华颂瞪大了眼睛，他的视线在林凛上从上到下来回扫过，完全没法相信她竟然不是Omega。

        “暗星的人把我买下来，告诉我我原本的社会份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可以给我新的份，甚至允许我学习、工作、追逐其他梦想……只要我能通过训练，然后在他们刺杀大人物时‘给予一些帮助’……很优越的条款，我没有选择。”

        华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句子：“你不喜欢我，因为我的份不得不接近我，好，没问题，但是你可别说给埃尔蒙德粉丝办演唱会是为了博我的好感。需要这样多此一举，反倒让我份曝光，让秦少将不得不更加注意我的安全吗？”

        华颂闭上眼睛。

        “……”

        “不然呢？”林凛单手抬起他的下巴，脸贴得很近，“没有能力，只会趴在祖辈给份上享乐血，你得上自己所享受的东西吗？”

        “偷偷举办演唱会呢？”

        她低看自己的手，现在这只手经过无数美容和保养，早已看不出当初破破烂烂的样子，“本来大家不知外面是怎么样的，后来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我们知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挖一颗只给一块钱的矿石，在外面随随便便卖一万块以上……你说多好笑，矿工们努力工作一年都买不起一颗自己挖出来的石，然后我们就闹起来了……”

        “诶？”

        “本来我以为会死，或者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没想到最后那些人却为了一笔钱把我卖了。

        她看向华颂，对上他因为吃惊而呆滞的目光，“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是十四岁，工厂主的被我提在手里，我举着它，周围所有工人都在欢呼。”

        “但是很快政府的人就来了，他们要抓人，可是工人太多了，他们要抓领的。我就说最后人是我杀的，那我去吧。

        “还有小梅呢，带着她就不会妨碍你行动吗？虽然我没拉斐尔聪明，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那时候埃尔蒙德非常贫穷，才刚刚探明那些昂贵的矿物，我没有公民份，只能在矿场里黑工……我们七八个人住在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没有私人空间，唯一的柜子是公用的，哪怕是当年两国的战俘待遇都要比这个好。”

        “你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