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堂今日起,便觉昨日与那几个小吏饮酒饮得不够尽兴,便又要约着几人到花楼组局,不曾想人刚到花楼,便遇上了丞相的人。
那人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当着几个小吏的面将孟婉莹之事一一说了,让孟堂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钻进地里去。
也顾不上再饮酒,气冲冲地便回了家中。
其实孟呈知此事时也有些恼火。
这事本来与他关系其实不大,只是这孟堂不仅算是他远房亲戚,而且还是打着他的名才混了个八品小官,他之前虽说知这事,可却也不曾在意过。
毕竟是一朝丞相,每日需要忙的事务颇多,哪里会为这种小事费心。
可不曾想这孟堂这女儿胆大包天,竟是闹出了这档子事来。
孟家虽说势大,可越是到了他们这样的位置越是要小心谨慎,不说朝堂中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就连周景和似乎也没有表面上瞧起来那么容易糊弄,一旦行差踏错,孟家这滔天权势,就此毁于一旦也并不无可能。
孟堂或许不懂,可孟呈却明白,有这一层关系在,他更是不得不提点一番。
免得再牵扯到他的上。
孟夫人听了这话,子也是已经下去,自是不敢再阻拦着孟堂。
孟婉莹忍着周的疼痛,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听到砰的开门声响,她本就睡得并不安稳,一听到声响便猛的睁开眼睛来,裹着被褥缩进了角落,眼里都是惊恐。
孟堂便在这个时候脸色难看的迈进了屋子,后还跟着孟夫人。
见了他们二人,孟婉莹神色方才稍稍安定,轻声唤:“父亲,母亲。”
孟夫人见她起艰难,连忙走过去搀扶,又:“婉莹,你父亲有些话要问你,你可要如实说。”
孟婉莹闻言有些慌乱的抬,正说些什么,却听孟堂有些不耐烦:“昨夜你到底是了什么?真是爬了陛下的床?”
这种话说起来实在丢人,只是孟堂满心怒火,哪里顾得上孟婉莹的脸面。
“女儿,女儿没有……”孟婉莹怎么敢承认这事,自然是连连摇否认,眼泪也随之落下,那泪珠挂在苍白的脸上,倒确实是惹人怜爱。
可惜这事已是让孟堂在外边丢了他最为在意的脸面,他怎还会生出怜爱之心,只冷哼一声:“你便是咬死不愿承认又能如何?丞相大人都已经遣人过来与我说了,让将我自家的事儿理个干净,承与不承认都是一样的下场!”
孟婉莹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子一,又是哀声:“父亲,我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
孟夫人也是在边上抹起了眼泪,“难竟是没了别的法子了吗?婉莹是我十月怀胎,好容易生下来的,若是真要如此,可叫我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