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小蝴蝶应好。
她问:“为什么那个水的这么慢。”
期间萧良还接了个电话,小蝴蝶沉默的听着,这几天好像听了很多人在她旁边自若无人的讲话和通话,眼下已经习惯了。
小蝴蝶“哦”了声,低看着手上的针,上面的瓶子再给她输,但是的好慢。
“是生病了吗?”小蝴蝶理解为人类生病所以需要输治疗,而且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有些不舒服。
坐了两三个小时,小蝴蝶有点想上厕所,但是不知怎么开口。
小蝴蝶这才注意到手上被扎了,还有个瓶子给自己输,“我怎么了?”
他明年要举行演唱会,不可怠慢的工作。
人,难就那么多变吗?
萧良厉声:“别乱动。”
小蝴蝶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的,他来找自己,留自己报恩,虽然对报恩的方式感到奇怪,不过她舒服的。
小蝴蝶听他这话,抬手试探的拿起棉签,有一块小坑,周围泛红,血珠冒了出来,她赶紧压下。
在她昏迷时,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发旋,想过带她去一次检查。
“输快了你会痛。”他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小蝴蝶支支吾吾:“我,我想上厕所。”
萧良现在是半接受她是蝴蝶的消息,所以对她的诸多疑问倒也能理解一二。
“会痛吗,那慢点好了。”她说完就把低低垂下,又把自己重新缩起来。
萧良脸色一顿,起去叫了个护士带她去女厕所,小蝴蝶回来后,萧良跟她说:“以后想说的话就直说。”
随即很快打消了这个念,都了,和人也没什么差别。
萧良见她要把手上压出一块印子,说:“按疼了也是你自己疼。”
他淡淡的看着她略显笨拙的过程,转离开之际,丢下了一句话。
当时并没有多少人在场,她能细细来,只能证明她当时确实在场,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妖。
萧良点。
她现在不敢提项目的事,打算趁着报恩找个时间再和他慢慢说。
萧良看她纠结半天想说不说的样子,直说:“想干嘛。”
萧良接起电话,是经纪人问他工作上的事,萧良耐着子回答。
“跟上。”
小蝴蝶明白的点点,手上按得死死的。
护士动作麻利的给小蝴蝶拆了输针,再给她止血,叮嘱:“按着,别松开,血会出来的。”
最后一瓶吊水打完,小蝴蝶看着护士撕开胶带,下面一细细的针就这么扎进肤,不住地呼一滞。
现下还带她来看病,这些善意的行为让她确信萧良是有苦衷的,否则实在让她很难把旁边的人和昨晚的对话联想到一起。
暴了她此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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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她会不会是失忆才觉得自己是妖,但是仔细一想,失忆的人会知以前的事吗,更何况还是七年前的一桩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