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打量了她一会，问她：“你是人？还是鬼？”

        小蝴蝶想了下，还是摇摇拒绝了：“不行的，说动物、昆虫能变成人那都是万分之一的机会。这是上天所赐，就是给了我们能人的机会，如果变回本，那就没办法变回人形了。”

        小蝴蝶不知怎么解释给他听才能证明自己真的是蝴蝶，又说不能随意变回蝴蝶，她脸色焦急，“我不是耍你，我真是蝴蝶。”

        小蝴蝶连忙挥手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骗你，真的，我就说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我其实不是人，我是蝴蝶，七年前被你救了的蝴蝶。”

过水杯后一口气将水喝完了，萧良又继续给她重新倒了杯。

        “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喜欢叫我小蝴蝶。”

        “七年前，我贪玩出来，不小心飞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我在窗前，看着室内有几个人，几个肤很黑的还有你，我被一个胖子抓住，那胖子要把我成标本，是你救了我。”

        “这样啊，我不太信你说的话。”小蝴蝶开口被萧良拦下，他接着说：“但不妨碍我好奇你来找我的原因，不会就为了编个笑话给我听吧？”

        今天的遭遇不得不让萧良往别的方向想，先是今晚遇上她就没啥好事，再看她穿着，很难让他不觉得自己今晚是撞鬼了。

        萧良脸色严肃，“真来耍我？”

        小蝴蝶看了他一眼，又垂下脑袋，想给自己加油打气完一番心理建设后，才抬看他：“说来可能你不信，七年前，是你救的我，我……”

        小蝴蝶否认：“不是的，说我们化成人形那是需要看命中注定的，有些可以，有些不行。”

        萧良点示意她继续说。

        萧良再次出声：“那我让你变回本会怎样？”

        嗓子干得快冒烟了，一天下来都没喝上水，此刻能喝到水，小蝴蝶一连喝了三杯。

        “你叫什么名字？”

        小蝴蝶面对上他的眼神，有点不太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低声说：“请你相信我，虽然这很难让你相信。”

        她一点点说出当年的场景，萧良神色复杂，她越是将当年的情况讲得详细，这下，轮到萧良皱眉看她。

        小蝴蝶无奈，她也知很难让萧良一下子就接受她其实不是人类这个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难接受，“我来找你是因为几年前你救过我，所以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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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是还有很多人跟你一样？”

        萧良不说话了，眼睛阴沉沉的，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谎言出来。

        “停。”萧良打断她的话，“你是人类吧，我七年前并没有救过人，是你记错了，如果是为了戏耍我，那请你出去。”

        小蝴蝶有些委屈，抿了抿：“我不是鬼，我的本是只蝴蝶，一年前才幻化成人形，说不可以随意在人类面前变回本。”

        萧良坐在一旁，面色冷淡：“你在电梯里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