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焰被他地抖了几下,失控的下蓦地溅出一大淡黄色的。
接着,端木焰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温柔的从上传来:“不痛了。”
,那温度对于蛇族而言实在有些过于刺激了。
苍岚闷哼了一声,两同时了出来,以他的温而言自然是冰冷的,花里的那就这么在这个狭小腔室的内上,怀里的人突然猛地挣了一下。
苍岚原本默默听着,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把人欺负成这样,小雌一张白致的脸都哭红了,凶巴巴气鼓鼓的瞪着他,还打他好几下——当然,力气小的几乎可以忽略。
她在哭,但是眼神没有焦距,只是空的看着他,两行清泪很快到了下巴上,细细地打着颤,苍岚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
郁的甜味儿四下蔓延,里不受控的夹他,花顺势淌出剩下的腥臊浑,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打哆嗦。
端木焰似乎也愣住了,她慢慢地低下,睁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地上的,在沉寂了片刻后嘴抖了抖,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端木焰被他吓得往后一缩,一双漉漉的眸子惊恐的看着他。
苍岚的睫颤了一下,慢慢把脸埋进她蓬松的发里。
“还痛吗?”她摸了摸他已经恢复正常的脸,问。
他探出信子嗅闻,犹疑地看着她:“乖乖,你……了?”
那个小小的腔室像一张嘴似的闭合起来,不可避免的把他夹住了,里面又又,让他爽的想嘶鸣,但信子还在她嘴里,于是了下她僵住的小。
苍岚忽然闻到不同寻常的气味,松开她的低看了看,下的地面是大片大片的,已经沾到了他的尾巴上,连带着墙上也被她了一分。
她拽了拽苍岚的长发,示意他低下,但他显然没懂,于是端木焰用绵绵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轻轻了下他上的伤口。
兽人的储量都很丰富,因为兽人比起同族的动物而言繁衍要困难很多,仿佛源源不断似的,一次次冲刷过稚的肉,直到把这里灌满到溢出去。
“哇——!我推你你为什么不出去,我明明说了……明明想说我要出来了的……你为什么不放开我!还那么用力……那么用力的……”她一边哭,一边大力的用手推他,挣扎着要从他的尾巴上下来,“你真的……我讨厌这样……讨厌你……讨厌你!”
本来是内疚的,还在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结果他忽然听到了几句愤怒的“讨厌你”,脸色霎时一沉,掐着她的下巴冷声:“&039;讨厌你&039;这句话,你要是还敢说……”
闻言,端木焰鼓着脸瘪了瘪嘴巴,显然还是有些介意这件事,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苍岚的动作顿了顿,对着这双澄澈的眼睛他委实想不出什么狠话,于是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再度立起来的狠狠地了她两下,沉着脸继续:“要是还敢说,就把你到失禁。”
那里一片红,沾着少许亮,有几豁开的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