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岚抿着,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扯住了,无不泛着钝痛。
把她凿穿似的。
端木焰差点被他的笑容蛊惑住,眼睛都有些挪不开,嘴里下意识的嗯了声。
她被颠的本坐不稳,感觉像在骑,勉强抓住了他的肩膀。脚上忽然传来凉意,低一看,竟然是他受伤的尾巴,尖端慢慢缠在了她的脚踝上。
“苍岚……呜啊……尾巴呀……”端木焰焦急的又低去看,被高温摧残过的鳞片有些炸起,刮着她脚踝上细的肤,“你不是说会疼吗……”
“!”
他正爽着呢,脑子于不大好使的状态,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干脆把人揽过来堵住了嘴。
蛇信钻进她的口中,着她的小,端木焰被他堵着,说不了话,只能从咙里发出反抗的呜呜声。
这似乎是他无意识的举动,因为他说过会痛,端木焰用力握紧了他的肩膀,急切的:“尾巴……你的尾巴……”
她的动作被苍岚注意到,他下意识张开嘴想抿她的手指,在惊鸿一瞥中,她看见了里面两颗长长的利齿。
硫酸在内灼烧似的痛意又开始隐隐在肤下游走,她嘴哆嗦着,怕的脸都白了,浑肌肉僵的紧绷,连带着花里也夹的死紧。
苍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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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后,苍岚见她盯着自己嘴的目光不减,里面有隐藏不住的好奇,于是他勾了勾,是个明显的笑,用一种诱哄的语气问:“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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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端木焰看了看他,抱着他的脖子,委屈的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小的打着颤,很快他就感觉到那里传来一点微的意,接着是她闷闷沾着水似的声音,“真的?”
没反应。
苍岚差点被她夹,停了下动作,微着气控制濒临极限的快感,上的人忽然变得悄无声息,他很快就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端木焰?”
端木焰的手陡然僵在半空中。
苍岚往后退开,给她换气的机会,薄红的上沾着她的津,被覆上层的微亮,端木焰被那诱人的水红色引,不自觉去摸他的。
他顺着她的目光略微思索,立刻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把人揽过来亲了亲,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和的近乎在哄了,“别怕……是我不好,不会再咬你了。”
他亲的很激烈,蛇信仿佛交合似的在她口中吞吐,巡逻领地似的扫过每一片肉,用信子柔分叉的尖端她的上颚,端木焰的脊背酥酥泛着,握着他肩膀的手无力地到了口。
她开始细微的发抖,那两颗不同于其他牙齿的异物是纯粹的野兽象征,薄长、尖锐,在狭窄的中泛着冷冷的寒光,直接把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痛苦回忆勾了起来,重新摆在她面前她正视。
苍岚对她的提醒置若未闻,只握着她的屁,把楔子一样的往里狠凿,凿的她汁水四溢,馥郁香气飘得满屋都是。
于是苍岚启,出两颗尖锐的利齿。
端木焰是个坚强的人,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把这不愉快的一页自她的世界里翻过,从他的颈窝里抬起,眼眶还泛着微红,被他压着又亲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