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幽暗、让人惊艳,仿佛轻易就能将人俘获,十足的危险。
端木焰缩了缩脖子,乖巧:“我只是想问问自己睡了多久……因为有点晕。”
他几乎能确信自己不会再对其他人产生像对她一样的渴求。
她问。
该怎样来形容呢?真是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明明是动物的分却出现在人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和谐。
“雌,你叫什么?”他摸了摸她的发,问。
“你睡了很久。”男人问,“哪里不舒服?”
醒来之后他的态度比起之前实在是好到不可思议,端木焰被他轻抚着,胆子又慢慢大了起来。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天已经亮了。”男人附埋在她的肩窝深深地嗅了一口,口蹭到她感的尖,端木焰抖了一下,不听话的立起来,的抵在男人的肌上。
她发出了一点儿不愉快的声音,闭着眼睛闷往前拱,结果撞到一堵中带的墙,朦胧间听到一声轻笑。
背上被人轻拍了拍,微冷的大手到她的屁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起来。
刚醒的人总是多少有点不清醒,端木焰不太客气的反问:“很久是多久?”
又被抓住了手腕,微冷的感觉从手腕到小臂上,手臂上细的肉被人住。
他沉默了一下,把怀里的人捞起来,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大祭司?”
端木焰努力的着,他似乎察觉到了,低沉的嗓音隐约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可以再睡一会,稍后会有人来给你送食物,早饭后我会回来,大祭司想见你。”
她的声音、气味、温,都符合极了他的心意,更不用说那绝美的容貌――哪怕以他的眼光都挑不出瑕疵,除了个子太过小和瘦弱之外似乎没什么缺点。
端木焰面无表情的瞪着他的口,感觉没比见鬼好多少。
谁在笑?
“端木焰。”她忍了忍,没忍住,“我不是雌。”
压抑着的情绪隐隐有些兴奋,人面对未知又富有魅力的事物时似乎总是如此,想探索又畏惧。
什么?鬼压床?
哦,蛇人。
“我嗅觉没问题,眼睛也没问题。”
……太尴尬了。
有些事一旦尝到了滋味,就很难再停下来,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接的异,但更大的可能应该是因为她是特殊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她的发弄的有点乱,他掀开被子,后传来一脆的声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昨天忘了更新!哭晕,今天补一章昨天的
她在心里默念: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虎落平阳……这个就算了。
端木焰被他注视着,莫名感觉一凉意从接的视线中游到了上,细细的寒都紧张地竖了起来。
大学外宿两年的人直接惊醒,背后差点冒出冷汗。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视线紧盯着她红的,有些挪不开眼。
她眼睛都不敢睁,猛地踢了一下,结果脚踝上传来一束缚感,仿佛被什么东西扯着。
“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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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抬,撞进一双深蓝色的竖瞳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