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懵了一下,抬起她的脸看了看,本来以为她是装的,结果发现是真晕了。
她的味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强了,那种引力远远超过其他任何事物,就好像他只是一半的自己,而她是另一半,只有合二为一,他才是完整的。
下的长袍被撑起夸张的弧度,两壮的几乎翘到小腹上,形状隐约可见,端因极度兴奋而出来的沾到了藏青色的布料上,一片深色的痕。
他抓着那两团玩弄了一会儿,对这手感非常满意,又去摸她的间,那个散发着馥郁味的地方。
蛇族喜腥,这丝丝腥甜完全掌握了她的嗅觉,毫不夸张的说,这味比她过往闻过的所有气味都要更引人,如果王不在房间里,恐怕她会忍不住凑近了闻。
他没起,纵着藤蔓把人递过去。
再不把人弄走,他恐怕会按耐不住,现在就把她给上了。
“是。”沉水福至心灵,这是要侍寝了。
他松开藤蔓,端木焰绵绵的往下倒,被他一手揽住,这姿势有些不太方便,他干脆把人抱进怀里。
沉水接过人,疑惑地看了看他,只能看到一贯的背影,告退后抱着少女退出了房间。
这不太容易,因为房间里到都是她的气味――而蛇族的嗅觉又及其灵。
没想到从未对雌显出兴趣的王也有这样的需求了,不过倒也正常,毕竟这个雌的味好闻得连她都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沉水进来的时候,差点被一馥郁的味冲懵了。
她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断电似的绵绵地了下去,仿佛电池用光了的玩,全靠着藤蔓绑着才没栽倒。
男人慢慢的吐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自己蓬的望,但指尖残留的那点感却不断地提醒着他。
她从未闻过这种气味,郁却不刺鼻,有点像花香,又像是果香,甜中携着一点淡淡的腥,她下意识伸出蛇信嗅闻。
……他有这么可怕吗?
情的效果还在持续,少女浑的肌肤都透着薄粉,溢散着勾人的香味。
“把她带走,送到……送去我的房间里。”他为自己说出的话稍稍吃了一惊,接着又意识到这是就近观察她的绝佳机会,“先给她洗个澡,换一衣服,你安排人守着,她如果醒了就通知我,我没回去之前不允许她离开房间。”
房门关上后,男人按着额垂眸。
铁腕手段的统治者第一次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之中。
“沉水!”他忍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喊了侍女进来,声音里带着点抑制不住的焦躁。
遮掩的裙子被他掀开,出少女乎乎的心,内被水迹晕染的颜色渐深,他伸手摸了摸那块透的布料,手一片腻,全是她发情的证明。
昏迷中的人乖巧极了,上靠着他的口,两条纤细的放在他的尾巴上,一副依赖的姿势,他摸了摸她的发,细顺。
男人的视线落到她的口,那饱满的两团在她的口挤出深深地沟壑,他试探着把手放上去,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微微用力便会陷进去似的,的不可思议。
哪怕她还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