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端木焰回过神时,已经不觉得有哪里痛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儿遗留都没有,只是前凉凉的,好像有冷风在似的。
她的感受似乎被放大了,被包裹在罩里的房闷闷的,好像在短时间内她又发育了一点似的,尖立起来抵着海绵垫,被的料子磨得发。
"啊!"
那点花纹已经退到她心口,逐渐淡化到消失不见。
她低一看,立刻吓得惊叫了一声。
男人看着她的口陷入沉思。
口的那一片居然全都暴在外面,连衣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撕烂了,叉都快开到肚子上,衣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区别,整个上半就只有罩能稍微遮挡一下。
她和神有关?就这么一个脆弱的雌?和传闻中引导了野兽化形的神有关?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即便是他们这神眷的一族,想使用传送阵都得先行进行祭祀,从未有过能直接驱动祭坛的例子,这点哪怕是在史书中都没有记载,他也没有听大祭司说过有这样的先例。
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玉雕琢似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拿笔。
端木焰努力仰着,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有用的东西,但是以她的水平,实在是没办法从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心中满是后怕。
――也很适合抓握。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会被疼死呢,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疼了,这是好事,但她为什么总感觉前冷冷的,好像有风在一样?
男人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两人目光对视,端木焰忽然感到有点恍惚,她摇了摇,在外的肤蹭过藤蔓,有点细微的麻。
看仔细点,奈何那点布料在锁骨只有这么多空余的位置,他不耐的直接撕开,少女圆饱满的房顿时了出来,一半被包裹在罩里,隐约能从边缘看见淡粉色的晕。
刚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男人如梦初醒,少女白皙肌肤上的金色纹路早已彻底消失,不留丝毫痕迹,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垂眸细细打量下的少女,被藤蔓绑着任人鱼肉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时眼中满是恐惧,她脸颊旁边的发都被刚才疼出来的汗给打了,看着可怜巴巴的,压找不出一点儿与神有关的迹象。
而面前死死盯着她口的男人,那表情之骇人,阴晴不定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随时要咬她一口。
不,不是错觉,那跟祭坛上一模一样的花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雌的上?那可是他们供奉已久的神的标志!
端木焰的脸腾的红了,她想遮一下,但是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努力的着,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但驱动传送阵的事确实是真的,她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青安的话语证实她是从祭坛里消失的。
她隐约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目光下意识落在男人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上。
房被束缚着,有种不太舒服的憋闷感,涨的她想解开内衣,又想被更用力地裹紧,或者抓握――这个念一出来,端木焰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