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被咬过的伤口本止不住血,鲜红血泪泪往外渗,顺着瓷白的脖子往下淌,馥郁的腥甜在空中四散,刺激的他不由少见的烦躁起来,“回话!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就完了?
如果她是那种有发的小动物,现在肯定已经把浑上下的都炸开了。
少许从中空的齿尖注入进少女的,男人出牙齿,后退了些静静等待。
她被咬了?似乎没什么血……端木焰疑惑地睁开眼,伤口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
他的举动仿佛情侣调情似的,在那片感的肌肤上来回嗅闻,找准位置后,似轻吻一般在柔肌肤上连的薄张开,出一对弯钩似的尖牙,毫不留情的刺入下猎物脆弱的脖颈。
男人尖锐的利齿毫无阻碍的扎破脆弱的肤,深埋进柔的肌理中,而下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接受,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是非常让人上瘾的,他能感受到那条搏动着的血里飞速淌过的血热度,稍微有点灼人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沟通一……啊!”
脖子上的痛感在加重,可能是因为进入到她内的东西比针要,整个人都被藤蔓严严实实的绑着,端木焰只能无助的瞪大了双眼,因为畏惧细细的打着颤。
粽子好吃,我甜的咸的都喜欢
在她满腹困惑时,一尖锐疼痛猛地自脖子上的伤口炸开,迅速经全,她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铁链似的藤蔓一时间都有些捆不住她,竟然被她挣开了些。
带着寒意的呼弄的有点发抖,致命的地方陡然被人靠近,浑动弹不得,那种扑面而来的威胁感让她全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他对自己的毒了如指掌,这么点分量只会让她觉得疼,但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好痛……好痛……好痛……
说起来似乎有点丢人,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岁的大人了,她却还是很抗拒打针,因此也讨厌去医院。
端木焰对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压听不清外界的动静,眼泪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了满脸,下意识咬紧的牙关因为太过用力发出即将崩裂的咔咔颤响。
也许是因为疼,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不想继续享受的话就老实的回答问题,你到蛇族有什么目的?”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惨状,这才不紧不慢的问。
他的手因这个动作而沾到了少女温热的泪水,那带着热度的让他有种骨悚然的恶心感,忍了忍才没甩开手。
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像癫痫发作的病人,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思考被剧烈的疼痛抽的粉碎,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端木焰想到小时候去医院时,那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针刺入肤的模样。
那种感觉就仿佛有人在她脖子上倒了瓶硫酸,顺着伤口进去在血里走了个来回,血被腐烂穿透,肌肉被侵蚀化,似乎由内而外逐渐被腐蚀成了空壳,只能勉强支撑着她作为人的形状。
尖细的针穿透肤,埋进血中,她低时,看见伴随着疼痛涌出来的是鲜红的血。
男人啧了一声,用力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防止她咬碎自己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