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神色却一片懵懂。
“路星祁,为什么你的肉棒不会?”
路星祁结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在路逢春好奇的神色中,肉棒颤巍巍的了起来。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那里,是变大了吧!
“而且会很舒服。”
一直在观察的路逢春出声:“路星祁,你水了!”
放在平时他有这种语气说话路逢春肯定是要和他呛声的,但这次她没有,而且又提了新的要求。
她已经洗过澡了,睡衣下面只穿了内,弯腰的时候那两团鼓起的小山丘在路星祁眼底下暴完全,他看到生生的肉挤出一个小沟,她动作间甚至连尖都能出来,小小一个,花生米大小,看起来粉粉的。
路星祁握紧掌心,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情绪,他恨这个家的所有人,恨他们心照不宣的不公,他决意报复,包括路逢春,但到底是他曾经真心疼过的妹妹,他提醒过了,也再三确认,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他想。
那不重要。
肉棒的温度不同于肤,握着又又凉,她觉得很舒服,路星祁都不知该什么表情。
路逢春就像是得到了新玩的小孩子,兴趣正,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路星祁闭上眼睛,平稳的息重了些许。
起的肉棒不同于待机状态,像是补了一层腮红,看起来更红了,端微微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就像是一把不太弯的钩子。
路星祁睁开双眼,所有的犹豫,不忍都被封存。
路逢春无辜吗?也许吧。
路逢春可真是他的好妹妹,他不会?他怕起来吓死她!
路逢春认真觑着男人的神色,确认他说的是真话后,伸手握住了他的,她下手没轻没重的,刚一碰上,路星祁就“嘶”了一声,但她没松手,只是用的力气小了很多,半晌仍旧维持着一个动作。
下动,声音有些沙哑。
路逢春的呼洋洋洒洒洒在他的大上,她凑的近了些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过分专注的视线落到肉棒上似乎化成了实质,直的昂扬的抖了抖,铃口激动的吐出几滴清亮的透明。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引诱着人进一步犯错,直到无可挽回。
自她有记忆以来,路星祁从来没叫过她年年,忽然间从他嘴里听到年年两个字路逢春还有些许的不适应,不过她也懒得纠正他。不过是小名罢了,喜欢叫就叫呗,反正――他叫的也不难听。
“路逢春,我起来你会负责吗?”
既然他在这个家里过的水深火热,那就公平些,所有人都要在油锅里煎一煎,他不开心,大家都别想好。
她没听路星祁的话,反而松开了手,指尖戳了戳卵,的,棉乎乎的。
“年年,你用大概会快一点。”
真是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畅快。
路星祁顿了顿拉住她的手:“你摸一会儿它自然就了。”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年年,你好歹动一动。”
还以为她会后悔的人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快要气笑了。
罗问棠和路政宁的掌上明珠,有什么能比毁了她们心培养的女儿更好的报复吗?把他不可一世,眼高于的妹妹拉入乱的深渊,让她陪着他堕落下去。他甚至能想到罗问棠知真相的那天会有多崩溃,多难以接受,可能会疯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