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弃,试图用手指开她的牙。
楚虞上不乐意了,漂亮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对着空空如也的床,符翕着发的手停下了,他叫了一声:“楚虞?”
“这几年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景从云那个混,害我白跑了好多地方。”
楚虞吐完,脑袋彻底清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被灌醉了,谁把你拐到床上的都不知。
他放轻脚步,屏住呼往客厅走,看见小姑娘背对着他靠在沙发上,萨摩耶乖巧地坐在她脚下。
把水递给她后,男人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沉默地看着她咕咚咕咚喝完水,而后轻轻地叹气。
“明天早上你肯定都不记得今晚的事了。”符翕的语气既无奈又有点幽怨,“怎么一点也不知爱护自己,喝那么多给谁看?”
男人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她摸了好一阵桃子的脑袋,开始思索从哪里开始,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搜集当年被侵犯的证据。
“唔……”下一秒楚虞直接吐了,胃里乱七八糟的晚饭混合着白酒一脑全吐在符翕的西装上。
少女温香的躯完完全全地贴在他的怀里,小手环住他的腰,时隔三年的再度相拥,把他的心脏填的满满当当,满得几乎都要溢出来。那些干枯的情感如同被春雨泽过的土地,无数的藤蔓肆意疯长着,紧紧地缠住他。
她是不是醒了,这可是二十层,不是海上,再下去一次可是真会没命的。
符翕又盯着她看了一会,确定了她还是醉醺醺的状态,这才松了口气,报复似的在她的脸上了一把。
蹲在地上冲自己傻乐的大白狗――桃子都这么大了?
这里是他俩回北京之后的第一住所,楚虞化成灰都记得,就在这张大床上自己被那个禽兽强迫了多少次。
符翕偏过,凉凉的吻印在她的脸上,轻柔得像是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符翕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伤口,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
楚虞心底感恩景从云。
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妹妹像小猫一样直起子,喵喵地冲他叫唤:“我要喝水。”
楚虞当然不吭声。
“当时有没有受伤?”他捉起她的一只手腕,“那么怕疼,还敢往下。”
楚虞偷偷翻了个白眼,真当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依着他的小孩子吗。
“为什么又回北京?是要实习吗?”符翕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发,“上大三了,一眨眼妹妹就这么大了。”
符翕伸手搂住她,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你个傻瓜,跑掉就彻底跑掉啊,怎么还回来。”
符翕脸彻底黑了,喝喝喝,帮你挡了那么多次酒你还不听话,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点数?
“哗啦――”浴室的门被推开了,符翕一深灰色的浴袍,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我真的会忍不住。”他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不要再招惹我了,我怕我会贪心的。”
他突然就把靠了过来,微微的发贴在楚虞的颈窝,弄得她有些,起了一鸡疙瘩。
“不行,嘶――还敢咬我。”
“这是最后一次了,趁我还愿意放手的时候。”他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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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翕脑中警铃大作,他不敢贸然去找她,楚虞要是想不开,再当着他的面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这一口比刚才还狠,手背上直接见了血。
他越想越窝火,今天是郑导为了讨好他把楚虞送过来了,万一同桌的人也对她有兴趣,他不在场,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