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儿中了邪似的走到桌边,挡住桌案上阳光,“我要当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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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云艰苦忍笑,想不到李酡颜是这么厚脸求好的,亏是夜黑看不见表情,不然她现在肯定要馅。
说完,他故意发力咬了咬屠云锁骨,又怕她疼,下柔柔一,心彻底沦陷。
李酡颜将字写完,不紧不慢抬眸,“谁让你来当护院的?”
“你这是要赶我走?”
屠云意外发现她的被子没了,前几日生闷气,她就多加了床被子,今儿这么摸都没摸到。
“罢了,反正要过冬了,确实该添衣裳,焦小儿刚来,你多照顾点。”
屠云背对他躺下,李酡颜贴上来,搂住盈盈细腰,贪恋嗅她上味。
屠云被他得乏骨酥,气不复存在,“我倒是想,可你偏偏找了一个我没法定你罪的法子惹我,可恶至极。”
李酡颜也犯倔,手臂一卷,将屠云按到下,压住小娘子双手,对着小嘴就亲个不停。
李酡颜故意将喜帖搁在桌上,等屠云回来,一眼就看到了。
她拿起喜帖看了看,眼珠子一转,偷瞄上床就寝的李酡颜。
焦小儿听进去了,想了想,还确实有点理。
“他一江湖本领,到哪里都饿不死。再说你都这么大了,该学着独立,不能总当跟屁虫。跟你哥哥混,最多就是偷偷摸摸,能有什么前途,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亓官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李家的护院了,过两日给你一新衣裳。”
屠云憋笑。
“屠云,他说在你这里能我吃喝,还有前途。”
亓官尴笑,“我这不是看他穿的不不类的,所以一时嘴快....”
晚饭前,汤家派人来送喜帖,殷施琅闹了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拧过他爹,婚期订在五日后。
她终于有正当理由开口,“我的被子呢?”
李酡颜抽掉衣带,扯开她领口,埋在心口、脖子乱亲,“县太爷觉得我罪大,怎么着都行。”
愣愣脑的焦小儿直奔李酡颜房中,张口就说要当护院。
见她立在床边不动,李酡颜心里乱打鼓,干脆也不装了,坐起,将屠云一把拉到怀里,拖入被窝。
“好”
亓官见状贴过去,指着书契上的字,一行行读给他听,不懂得就给他解释。
她里里外外把话都说尽了,绕的焦小儿一愣一愣的,越想越觉得有理。
“白日你疯归疯,回来连个话都不跟我说,存心要怄死我。”
焦小儿是识字的,不过书契拗口,他读不通顺,急得直皱眉。
“好。”他大吼一声,虎虎往外走。
“知了。”亓官着墨锭,在砚台上磨得飞快。
“县太爷想走我拦不住,但要是不走,就只能屈尊跟我同盖一床被子了。”
李酡颜不知自己想的对不对,料定屠云不会无缘无故让焦小儿来当护院,于是急忙写了,墨迹未干就递给焦小儿。
李酡颜忖思一会,瞬时明白屠云的心意,说:“那就留下吧,我写个书契,你想好了就签字。”
次,最多就是跑赶车。你功夫好,能给当个护院,平日什么都不用心,只要保护好李酡颜就好。”
屠云喜欢热闹,肯定是想去的,但上次跟李酡颜没说好,这次又不方便先开口。
“我让亓官撤了。”他堂堂正正答。
等不来他言语,屠云又把他的手推开。
等焦小儿出了门,李酡颜淡淡开口,“我怎么不知还要新衣裳?”
越是依她,越是闹得欢,李酡颜忍了这几日,心里早就急翻天。
听他说的如此焦急,屠云心里发酸,“你说那话,不也是故意惹我。”
研磨的亓官无奈看他一眼,“你吃多了吧。”
扔下喜帖,灯上床。
“那我哥哥怎么办?”
“凭上入冬了,县太爷盖的被子不用,万一冻病了,我担当不起。”
经过江湖人这么一闹,李酡颜的份迟早是要人尽皆知的,能有焦小儿这个武功高手傍,她走了,心里也能踏实些。
可让她就揪住了,屠云说:“凭什么?”
亓官怒:“他好意思说,心安理得吃李家的住李家的,一点都不害臊不说,现在还让你来占便宜。”
焦小儿一听还有工钱,二话不说就签了名字。
李酡颜抬首,“你当我心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