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屠云忍不住发,饥渴起来。
李酡颜正吞,光洁细环住了腰,他窃笑,用力一咬,屠云在他上抓出几红痕。
既得知她想要,李酡颜也没再忍着,圈住杨柳腰,将人从床上带起来,半坐半仰地深起来。
屠云扭脸,色满满的眼睛被爽意冲,散开的长发直直垂到床上,像一席帘布,波浪窜动。
又折腾一回,屠云骑在李酡颜怀中,搂着他,眼发懒。
“真不行了。”她嗓子沙哑的有点发不出声音,可见刚才喊得狂。
不光嗓子,方才快活时没注意,两只儿都被嘬破了也未察觉,现在上吻痕斑驳,一片红一片紫。
李酡颜恐她刚出了汗,容易着凉,扯过床自己的袍子裹住她,“不了。”
屠云沉沉点,下阴疼得厉害,也懒得动,就想会这么腻在他心口。
“你几时走?”他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惊醒了屠云。
“走什么?”
“回京。”
“我...”屠云无言以对,她暂且给不了李酡颜什么承诺,回京是必然的。
李酡颜知晓她为难,不留空隙接着说:“那日你在书房待了那么久,肯定是那封信,难写极了。”
听她不说话,李酡颜:“我猜,你也许是撒谎了。”
屠云没有否认,那确实是她写过最难的一封信。
信是写给大律馆的,讲不得什么情面,她只能说还有些事需要善后,一时不能返京。
“我知你心中有鸿鹄之志,霍钊步步艰辛,你也一样,大律馆是让你大展宏图,大放异彩的好地方。”
这些他早已看明白,不过明白和接受是两回事,这段时间抓心挠肝,终于才了结自私,有勇气提起这事。
“再等等吧。”她心里一团乱。
-“当初哪知表哥勒令你一辈子不能入关,本来打算办了案子就带你回京看看。”
这些李酡颜早就已经思虑过。
在不知屠云份时,他把这事想的简单许多,最不济就是一辈子这样,反正她就在眼前,摸得着,也看得见。
在北襄,他能护她一辈子。
但两人份真相大白后,将他的打算和憧憬都挫骨扬灰,当空扬了。
“即便能回京,我们也....”他望着她,笑着哽咽住,隐忍的瞳仁充满不可言说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