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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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外郡办事去了。”

        又出人命了，屠云一脸厌烦，就不能让她好好当个县令么，凶手就不能再忍一忍。

        “你们公子女人不少啊。”绢帛手帕，劣质水粉，还有绣工巧的肚兜，显然不是来自同一人。

        “正是，他现在东升药铺坐诊。”

        更有不少人说陈栩生与王翦都是不义之财发多了，地府派人来杀他们的。

        “哎呀好啦。”屠云将他一脚踢开，“带路。”

        “我找李公子。”

        “听起来很有钱啊。”

        屠云语态散漫：“说”

        不就是李酡颜吗？屠云扯下手帕，将双从椅子上拿下来，“这个好办，我去去就来。”

        真是有日子不来了，连李酡颜不在都不知，屠云作别祥叔，转回县衙。

        毕良闻声赶来，报案之人正拽着屠云的衣摆，“县太爷，我家公子死的好惨。”

        报案的下人突然跪倒，神色认真：“大人，我知谁是凶手。”

        屠云懒散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他死状与王翦相同，脸被人剥了，四肢却没有挣扎的痕迹，大约是昨夜四更时气绝亡。

        刚到门口，迎面见到一个跌跌撞撞的人跑来。

        “大人有所不知，这陈栩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二老前几年都去世了，不止留下万贯家财，还给他留下房屋十几所。”

        “实在不巧，公子不在。”

        毕良答：“谢神医说此事他不了主，得问过他们大掌柜。”

        她问：“人呢？”

        他脚步杂乱如浪，上像是支撑不住地前倾，最后“噗通”一下扑倒在衙门口的台阶上。

        毕良举荐，“大人不如去找谢神医，原先他的母亲就是干仵作的。”

        一夜之间，县衙里又多了一尸，莫说她觉得拥挤，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当知两人死前惨状，神话故事都编出来。

        “谢赁？”

        屠云让阿四阿超把尸抬回县衙，独自留下来勘察。

        “水烟坊的倾城，他是公子的相好，好几年了。前天突然与公子大打出手，还扬言要公子不得好死。”

        房中发现女子肚兜，胭脂水粉，还有首饰、手帕，以及一杯未饮完的茶，底沉着旧年的青褐色茶叶。

        毕良点离去，没到半个时辰又独自回来了，彼时屠云正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脸上盖着一块手帕，上被晒得洋洋的。

成这样。

        一听名字，阿四与阿超相视一眼，傲慢鄙夷：“竟然是他，真是苍天有眼。”

        “他去哪里了？”

        屠云打着哈欠听完，“现场不要乱动。”

        说着就到了地方，陈栩生躺在床上，上穿着真丝白衬，双臂自然压住被子，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听这口气像是认识，屠云问：“说来听听。”

        经过昨夜惊魂的阿四和阿超左顾右盼，最后还是跟上去。

        在路上，屠云问起死者情况，下人小心翼翼介绍：“我叫少爷叫陈栩生。”

        “我家少爷死了。”

        此事暂且搁下，屠云说：“再去请个郎中，要胆子大点的，医术高超的。”

        阿四语气夸张：“何止是有钱。他爹娘在世的时候还给陈栩生娶过娘子，现在儿子都已经三岁了。但陈栩生好赌又好色，二老去世后就整日花天酒地，将孤儿寡母扔在娘家不，自己外面逍遥快活。”

        屠云出门去，悠闲逛到李酡颜宅院门前，上次来的时候路上荒芜光秃，这次路上已经冒出青色小草。

        说罢，屠云挥袖回县衙。

        她扣门，见到和蔼的祥叔。

        他抬，鼻子出两行红血，“县太爷...”

        毕良走过来说：“这也不能怪殷公子，国丹斋的伙计听说病了一半，胆子都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