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片光而柔的肌肤之上,路元清还摸到另外一样东西,不由得挑眉:“这是什么?”
见她不打算再追问,吴箴拿起巾,边替路元清拭手上残留的草汁,边另起话:“今天擅自用能力影响你决定,是我太冒犯,我再一次歉,也麻烦你重新考虑……”
“后续样本失效的原因,到底是由于‘耐受’,或者其它,我还在研究。
彼时的吴箴恰好刚取得第一次成功,还在寻找下一个平衡点的路上试探,这个濒死的异能者,自然就成为他更好的实验品。
“第一次注后,他的异能确实有所增强,伤口长出新的肉芽,心明显加快。
“只要样本的问题能找到答案,异能本也能有更的解释,到时候,不论是异能者要更稳定地增强能力,还是普通人要更安全地获得能力,都至少会有个方向。”
被温焐热的金属,在他膛上纤细地横陈着,她抬指绕住一截,试探一勾,立刻便牵扯着吴箴低下,镜片后那双眼睛迅速眨了眨,长睫颤动,呼隐隐急促起来:“……负荆请罪。”
“……好,不说这个。”吴箴低声应着,把巾放在一边,似乎还同时下定某种决心,转而解开几粒纽扣,握住她这只抬起的手,往自己衣领之下引,“那……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然而,她只想要一个花瓶。
利刃分明还悬在眼前,吴箴便已经下意识抬手,笃定地去拍旁那个放满稿纸的置物架,说得神采奕奕。
“但可惜,由于内脏缺失太多,难以维生,他的生命征很快再度衰竭,继续注样本也没有再次起效,还是去世了。
路元清抽出干净的手,打断他后面的话:“别单方面对我提要求。”
但这一回,他先遇到了自己。
这个房间的位置已经相当深入防空,彻底隔绝开外的风雪,温度相较外面舒适许多。
作为唯一的听众,路元清却不仅没被他的壮志踌躇感染,反而拧起眉,沉默半晌后,由衷地叹息:“……你怎么完全不只是个花瓶。”
但毕竟眼下正是冬天,衣物下手所及之,依然明显要比她的指尖上几度。
望着镜片后那双狭长而漂亮的眼睛,路元清慢慢地同样笑起来,将匕首收回仓库:“你说得有理。”
扎到足够被守卫发现的距离。
好像现在并不存在什么危机四伏的末世,等待他的只有几即将攻克的学术难题一般。
即便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吴箴还是笑着接话:“我不是花瓶,才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帮你更多事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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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脑子里东西太多,在上一世,或许他真的有机会,凭借这些研究资料,在姓谢那人的助力下,去探索什么异能的真相。
装饰品也得聪明,才能知情识趣,但如果太聪明,就有点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