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被老李一句一句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口剧烈起伏着，怒极反笑，她瞪着老李:“好啊，好啊，你原来是这么看我的，既然如此，你我永远不要再见了！”

        女人的呻声大大地取悦了黑衣人们，却深深地刺痛了正蹲在灌木丛后的老李，老李看着那群黑衣人开心兴奋地将自己的妻子压在下干，妻子也呻着，老李的心别提有多痛了，更痛的是，他偶尔鼓起勇气看向妻子，却发现妻子也正看向他的方向，眼神里，是死一般的绝望失望。

        然而女人只是慢慢地将目光移向他，和他对视一眼，女人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失望:“我怎么样，你不知吗？”

        老李跟在后，一脸心虚的样子。

        几个女人说着说着都忍不住叹息，说自己以后肯定不过这样的苦日子。

        蕙兰回到屋子里，把锄放下了，就准备去饭，老李走过来，想要说点什么，蕙兰先说了一句:“你不用说了，你我夫妻一场，我帮你收完这最后一次庄稼，你我好聚好散吧。”

        等了好一会儿，这群黑衣人总算是结束了，大概是玩得开心了，他们并没有杀女人，而是骑着扬长而去。

        老李愣了愣，赶紧跟上去，两人都默契地再没说一句话。

        很快，走到了村子，在村口，一堆七大姑八大姨正聚在一起聊天，看见女人，笑着打招呼:“蕙兰啊，回来了！”

        老李闻言，先是惊愕，而后是难过，最后，他皱着眉，拦在了要去洗菜的蕙兰面前，骂骂咧咧:“你干什么？日子就不能过了？怎么过不是过？”

        说着，女人就去拿锄什么的，扛在肩膀上，背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老李心虚地移开视线，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这群黑衣人尽快结束。

        ……

        老李剩下的话堵在了咙里，女人起，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然后理了理发，轻轻地说了一声:“回去了。”

        女人们见状，都说老李肯定惹媳妇生气了。

        蕙兰冷笑:“姓李的，我还是你的妻子么，你怎么对我的？”

        女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老李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黑衣人们都走远了，老李赶紧跑出来，他心疼不已地扑到女人面前，哭着说:“呜呜呜，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

        “啊……嗯……哈啊……嗯啊……呜啊……哈啊……嗯啊……啊……哈啊……嗯啊……”

        蕙兰皱眉看向他。

        老李被戳中痛，皱着眉:“那你不也没死么？”

        蕙兰觉得可笑，不愿再和这人说话，绕要走，老李拦住她:“你干嘛？别闹脾气了，真要走？”

        蕙兰见老李这么说，忍不住笑了，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老李:“和见死不救的窝废一起过？”

        女人点点，然后进了村子，没多说什么。

        老李接着说:“别以为我当初没听见你们府上的风言风语，说你勾引主子，这才把你便宜卖给了我，我也是亏，房晚上看见你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当个宝一样的，让你今天来给我发脾气，哼哼，你是贞洁烈女，那么多人把你玩了，你怎么还活着啊？我是窝废，你又是什么，妇！”

        老李被说得脸红，反而不要脸了，他骂骂咧咧地，也冷笑一声:“我的妻子？哼，不见得吧。”

息着。

        不知是哪个开的，一众人都开始叹息起这个叫蕙兰的娘子的命运来，听说他本来是大人家的丫鬟，却因为老李去大人家送蔬菜，两个人看对了眼，蕙兰宁愿不在大人家了，也要和老李平凡夫妻过平凡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