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教派明里如何,暗里如何,很多都是我不能接的,虽然有一些事务我协助理,可是二叔始终觉得我是女人,很多事情都不让我插手,你又从小放浪不羁,父亲并没有多加束,父亲说:“强者为尊……”,所以对你我练武上绝不放松,我自然也知,你并非只是纨绔公子。
“听听你的语气!你总是强调自己是姐姐,自以为是的教育我,可你又知什么!北冥复杂的内争外斗 ,你又知几分? 我这个活在梦中的姐姐,昨天却在弟弟面前呻浪叫,排污秽中达到高。莫非所谓的姐姐就是一个只能偷偷喜欢自己弟弟却又不敢承认的变态吗”
他扔下木杖,在姐姐下旁边蹲下来,用手指一边拨弄虚脱了的姐姐的花心,一边问:“姐姐突然洒下一场春雨,把这片花园滋的如此水动人,究竟是何用意?难不成想弟弟的肉棒来幸你吗?”
于是他打算玩弄一下姐姐,抬起杖棍,在落下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肉习惯的收缩,却没有得到应得的拍打,不禁放松下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趁着这个时机,突然把刑杖重拍下去,毫无防备的姐姐美丽的丘享受到一次急剧的刺激,脚板不自觉的踩入钢钉半寸之深,来自和脚跟的双重痛苦给姐姐带来巨大的兴奋。
你用最直接的方式,让我羞红了脸颊,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让我发生了变化,难我真的喜欢被这么对待?曾经,我的确有嫉妒过弟弟下那下贱的女,起码她们只需要好好伺候主子即可,现在看来,也绝非如此轻松。
伴随着疼痛,最直接的感觉是,我嘴里的痛呼慢慢的变成了媚,明显感觉这种抽打更能让我兴奋,为什么会这样,弟弟说的是真的,我能感觉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动,我不敢相信,我一直压抑的东西已经松动,我的确很想弟弟变的强大,而强大的同时,你是爱我的,这么一想,我不小心放松了一下,钢钉刺进了脚底板。
一遍遍的重数,姐姐由呻渐渐变成媚叫,白的如今被刑杖打的紫红,隐隐有血丝绽放。
“啊……1……2…….10……”
说到这,走到姐姐侧的他揪住她变的,用力向下一拉。
粒被你拉扯,我微微颤抖着,可脚底的东西又让我夹紧双不敢妄动,我该怎么办,妥协?认错?顺从?扁的板子在上磨砺,还没想好,你严肃的声音再次让我紧张起来。
去啊!”
“1..2...3..4...”
稍微一放松,脚底就有可能被贯穿的疼痛。
惊艳的一幕上演了,那一瞬间,姐姐全剧烈抽搐,同时从下出大量的淫,她了。
她全一颤,他继续说:“接下来杖刑100,弟弟不会碰你一下,如果姐姐对我真的没有私情,就不应该有感应。既然言语可欺,我们就用来试炼。”
他抄起两米长的杖棍,棍成扁板约三寸宽,先试探的放在姐姐雪白的肉上,让她感这即将凌她的刑,然后高高举起,对她喝:“货,报数!”
她似乎忘记了大小姐的份,每次他的板杖抬高,翘便主动的扭起,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痛苦的临幸。
“啊……”让我忘了报数,你又如昨日那样,冷酷的说:“重报……”,我现在本不懂你,我怎敢放纵自己的心。